沈星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反問道:“怎麼會是你?你不是我家的保姆?”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為家多招了個保姆而引來禍端。
周保姆笑的得意極了,她扭著有些發福的身子,雙手插著腰,一臉鄙夷的瞪著她:“以前是以前,以後你可得改口了!”
說著,她特意把一旁的兒子拉過來,繼續說道:“上次我給你說過,我還有個兒子,長得一表人才,配你剛剛好。”
不是她提,沈星沅早就忘了周保姆說過什麼兒子的事。
周保姆的兒子剛好一米六的個子,長了一臉的青春痘,有些痘痘還冒出白色的膿。
他正兩眼放光的盯著沈星沅,那眼神像是餓狼盯上了小綿羊,正琢磨著怎麼把她吃乾抹淨呢。
沈星沅不傻,自然明白如今自己寄人籬下,最好彆跟姓周的母子硬剛。
哪怕把她的雙手雙腳的繩子解開,她也不是這對母子的對手,何況,門口不知還有沒有周家母子的幫凶。
她努力擠出個笑容:“你說是介紹我們認識,總不能一直把我綁著吧?不如把繩子解開,我和你兒子麵對麵聊聊,行嗎?”
周保姆撇了撇嘴,剛打算拒絕:“那不行……”
偏偏她兒子打斷她後麵的話:“媽,你趕緊把沈小姐給放了,
處對象是你情我願的事,我相信以我的魅力,肯定會迷的沈小姐無法自拔的。”
男人嘛,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這話要是平時沈星沅聽見,一定會奚落一頓這男的狂妄自大,但如今為了拖延時間,
她隻能笑著應和:“對,說的太對了。”
周保姆本來心裡十分不情願的,但她兒子把她拉到另一邊,兩人就當著沈星沅的麵說道:
“媽,你就放心吧!這地方偏的很,誰能想到我會把她綁到這兒來啊?
再說了,女人懷孕得要十個月,你還打算給她關十個月嗎?你想當她的婆婆享福,總得讓她情願幫你說話才行啊!”
話雖是這麼說的,但周保姆仍然不放心。
“我看那死妮子心眼子多,你跟她多說什麼?直接辦正事不好嗎?到時候就算沈家找來也晚了。”
“年代不一樣了,你彆總是抱著之前的老思想,覺得男女發生什麼,她一輩子就是我的了。”
周保姆冷哼一聲,一臉鄙夷的拿出一把刀來:“你說的對,我在沈家的時候就看這死妮子和樓下當保安的小白臉眉來眼去的。
她連一個小保安都能勾搭上,身子早就不乾淨了,我兒還是第一次呢,真是便宜這死妮子了!”
沈星沅眼看著那泛著冷光的刀,嚇得縮到角落裡,用被麻繩捆住的手顫顫巍巍的擋在自己臉的麵前。
看到平時風光無限的沈大小姐,如今隻能縮在腳下苦苦求饒,周保姆的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下一秒,沈星沅感覺自己的手腳一鬆,她低頭一看,發現捆住自己的麻繩都被刀割斷了。
周保姆拿著刀柄拍了拍她的臉,奚落道:“早知你膽子這麼小,我早把你綁來了,還能讓你白白使喚那麼久?”
“是是是。”沈星沅慘白著一張臉,還不忘陪著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