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麵麵相覷,闖進沈家之前,他們都以為沈星沅是個不諳世事的小白兔,能任由他們擺布的。
誰能想到,沈星沅能這麼狠?
王東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踩斷了,他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嘴裡罵得全是臟話。
沈星沅聽的煩了,拿起窗台上的臟抹布,直接塞王東的嘴裡。
看到刀都被拿出來了,有些股東嚇得咽了咽口水,底氣都沒剛才足了。
他小聲說:“打人可是犯法的,姓沈的,你可彆仗著家裡有權有勢的,彆人不敢動你,沈雄現在可死了。”
“你放屁!”沈星沅忍不住爆了粗口,她一個眼神,許硯清就壓住剛才說話那人的胳膊,將他一腳踹到了沈星沅的麵前。
沈星沅用刀尖抵著那人的下巴,說話的聲音裡帶著威脅:“你們不經允許,闖入我家,難道不叫犯法?
我正當防衛,不小心把你喉嚨劃破了,那該怎麼辦?”
說著,她故意沒拿穩手裡的刀,那蝴蝶刀早早被她磨的特彆鋒利,輕輕一劃,就給那人的脖子劃開一個血口子。
血啊,一點點的往外流。
其他股東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各個都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好像開了疼痛共享似的。
沈星沅自從上次被家中保姆綁架過一次後,就去報名學了空手道,
雖說學了沒多久,但對付這些沒本事的酒囊飯袋還是輕輕鬆鬆。
再加上有許硯清幫她,她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而差點被抹了脖子的那位股東,能明顯感受到自己脖子上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下來。
他用手一摸,發現是血,嚇得慘叫一聲,很快,褲子下麵就有腥臭的液體緩緩流了出來。
屋內頓時傳來一股子騷臭味。
沈星沅嫌棄捂著鼻子,不耐煩的看著麵前的幾位股東。
“我爸剛出事,你們就敢跑來我家鬨事,一個個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要我簽股份轉讓書,好啊,先問我手裡的刀同不同意!”
見識過沈星沅的厲害,其他股東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有人說:“哎呀,馬上快下雨了,我得回家收被子了。”
扔下這句話,他跑的飛快。
這些股東隻是想來占便宜要錢的,何必為了點錢,丟了命呢?
沈雄的股份以後慢慢要也行,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把沈星沅逼急了,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有了第一個嚇跑的,其他沒受傷的股東跑的比兔子還快。
剩下地上躺著的那兩個,見人都走完了,嚇得氣勢全無。
沈星沅一臉嫌棄的掃了他們倆一眼,問道:“我家的股份,你們還敢來要嗎?”
兩人同時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不要了,不要了。”
沈星沅冷笑一聲,又問:“還敢來我家找麻煩嗎?”
“不敢了!”王東喊得最大聲。
再借王東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來沈家找茬了。
沈星沅用手隨意的指了指牆上的監控攝像頭:“忘了告訴你們,我家是有監控的,從大門到我的臥室都有。
你們私闖民宅,惡意威脅我,這些監控全都錄到了。
要是你們倆敢報警,那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