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鈞禮頗為遺憾的感歎著:“小顧啊,你要是我家小輩就好了,有你我聯手,還有誰能是我們的對手?”
在年輕一輩裡麵,顧秉鈞可謂是傳奇人物。
顧秉鈞憑借著擁有上一世的記憶,用了短短五年的時間,完成了之前用二十年才打拚下來的顧氏集團。
讓顧家從外強中乾的落魄貴族,一躍成了和厲家地位相當的大家族。
這可都是顧秉鈞的功勞。
厲鈞禮做夢都想擁有能力這麼強的孫子……
想到這兒,他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許硯清,恨這榆木疙瘩還在一個小小的沈家浪費時間。
一點不開竅的!
顧秉鈞禮貌一笑,自從他上回見過許硯清藏在身上的那一枚黃金長命鎖,他就隱隱猜到了許硯清的身份。
厲家每一代的子孫輩一出生,家族裡的大長輩就會親手打造一副黃金製成的長命鎖。
而許硯清的那一枚刻著“清”字的長命鎖,他猜測,就是厲老親自刻成的。
就是不知,為何厲家的子孫會流落在外這麼多年?
這其中的故事,顧秉鈞不關心,也懶得摻和。
“厲老既然是來找人的,那麼我就不打擾了。”顧秉鈞說完這話,就打算轉身離開的。
許硯清默默冷眼旁觀著兩人之間的對話,他再愚鈍,也看明白厲鈞禮和顧秉鈞是認識的。
交情還不錯。
他麵無表情的問:“等等,你來這裡做什麼?”
顧秉鈞腳步一頓,連頭都沒回,不耐煩的說道:“我可沒有跟你彙報行程的義務。”
“你誤會了。”許硯清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他:“我關心的人不可能是你,你可彆自作多情了。
特意叫住你,隻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沅沅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了,你一個外人,記得要收起不該有的齷齪心思。
想必顧總也不想成為彆人感情裡的小三吧?”
自打兩人再一次見麵,許硯清一眼就看出了他是懷著怎樣的卑劣心思來的。
姓顧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不就是不死心嗎?
許硯清好不容易一步步走進了沈星沅的心,他不可能輕易退讓一步。
聽了這話,顧秉鈞原本平靜的眸子裡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露出病態的冷笑:“許硯清,你可真會玩變臉這一套啊,上一次見你,你還柔弱的一推就倒。
這回星沅不在,你也不裝柔弱那套了,是嗎?”
兩人的目光對上時,火光四濺,無形中好像有戰火再燃燒。
顧秉鈞眼角眉梢都是輕蔑:“真不知道你從哪兒學的這手段,要不是你趁人之危,故意挑在我不在的時候死纏爛打。
你以為星沅會看上你?嗬嗬,許硯清,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贏得過一時,你贏得了一世嗎?隻是訂婚而已,還沒結婚呢!誰能笑到最後,還是未知數。”
聽見了顧秉鈞的這番話,更加證明了許硯清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果然啊,自始至終,顧秉鈞就從沒死心過!
許硯清眼神冷的好像要殺人:“你不說我都忘了,之前聽說你有什麼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