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病跟精神病是不是很像啊?顧總啊,你身後還有那麼大的公司,可得注意好身體。
彆一激動死了,那得多嚇人啊。”
說著,許硯清得意的笑了出來。
彆管他上次用了什麼手段,最後的贏家是不是他?
顧秉鈞再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呢?
一旁的厲鈞禮頗為意外的盯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眼中滿滿的都是驚訝。
原本他以為自己這個流落在外多年的孫子,是沒那個機會認識顧秉鈞的。
可兩人不僅認識,還喜歡同一個姑娘。
這事,可真是有趣啊!
尤其是一直在身份上處於劣勢的許硯清,竟然隱隱有壓顧秉鈞一頭的趨勢……
厲鈞禮早就預感到許硯清絕不簡單,如今這個預感更加強烈了,隻要帶許硯清回厲家,悉心培養。
假以時日,絕對會成為顧秉鈞最為強勁的對手。
想到這兒,厲鈞禮眼中隱隱的閃過興奮的光,他象征性的阻止道:“這還在醫院門口呢,你們要吵的話,換個地方吵。
在外麵吵,不是讓彆人看笑話嗎?”
兩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厲鈞禮的話。
顧秉鈞彆有深意的笑了出來,突然轉頭問道:“厲老,你看都有人當街挑釁了,我要是忍不住想教訓人的話,
您會出手阻止嗎?”
畢竟,許硯清是厲老大老遠跑來找的人。
顧秉鈞哪怕是走個形式,問一句,也算是給厲老一個麵子了。
不過,厲鈞禮要是真想護著許硯清的話,早就開口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呢?
“怎麼會呢?”厲鈞禮可是打心眼盼著,有人能替他好好教訓一下許硯清。
讓這臭小子知道社會的險惡,明白什麼叫天高地厚,省的天天不識好人心。
到處惹事!
厲鈞禮慈祥一笑:“我這人啊,最講原則規矩了,護也隻會護著自家的小輩。
至於外人啊,我又不是聖人,彆人不領情,自然我不會多管閒事。”
有了這句話,顧秉鈞笑的更加肆意了。
沒有厲家的庇護,許硯清還敢跟他叫板,那跟找死,又有什麼區彆呢?
顧秉鈞故意在他耳邊說:“上天隻會眷顧你一次,可不會有第二次了。這一回,沒有任何人能搶走我心尖上的人。”
扔下這句話,顧秉鈞神色倨傲的理了理衣領,白了許硯清一眼,轉身就走。
許硯清瞪著他的背影,緊緊的攥著拳頭。
厲鈞禮掃了一眼滿臉不服的許硯清,好心提醒了一句:“人啊,隻有真正強大起來,才能爭取到自己想要的。
你啊,光是逞一時之快,口頭上贏了小顧,有什麼用呢?”
緊接著,他就拋出橄欖枝:“隻要你乖乖聽話,厲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由我這個老頭子親自來教你,小顧能有的東西,遲早你也會有,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