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顧能有的東西,遲早你也會有?
厲鈞禮許了這麼美好的未來,的確很難讓人拒絕。
許硯清緊緊攥著拳頭,目光癡情的看向醫院內。
院內,沈星沅正在繳費處,將父親住院這幾天的費用給一次性繳清。
她並不知道醫院門口剛才發生了什麼,滿心隻擔心父親的病情,也沒發現身後一直盯著她的許硯清。
而厲鈞禮已經不止一次見到姓沈的這姑娘。
年輕人藏不住事,一旦喜歡誰,眼裡心裡都是她,明眼人想看不出來都難。
每回那姓沈的姑娘出現,許硯清的眼睛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
厲鈞禮歎了口氣,給他下了一劑猛藥。
“小顧剛從醫院裡出來,以他的身份,怎麼會在這麼普通的醫院裡看病?他是來找誰的,不用我明說吧?
他都發力了,你再不進步,那姑娘可就被人搶走了。
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前麵厲鈞禮講了那麼多的話,都沒有剛才這句話管用。
許硯清眼逐漸紅了,他轉頭看向厲鈞禮,問道:“如果我按你說的做,就能好好護住沅沅嗎?”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太渺小,甚至於沈家公司裡的股東根本沒人把他當一回事。
厲鈞禮並沒有直接的回答他能,或是不能。
而是說了另一番話:“一個人想走向成功,不僅僅隻有靠自己這一條路,你還可以找個合適的聯姻對象聯手。
有了幫手之後,壯大家族,擁護你的人會更多,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葬送自己的未來?”
許硯清毫不猶豫的拒絕:“如果你幫我的條件,是讓我娶另一個女人,那你大可以現在就放棄。”
無論做多少次的選擇,他依然會堅定的選擇沈星沅。
哪怕沈星沅最後選擇的人,不是他……
厲鈞禮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果然,不是自己養大的,脾氣一點都不像厲鈞禮。
他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轉身就走:“我跟你說的事,先不著急回答我。
等你想好了,再說。”
多跟許硯清呆一秒,厲鈞禮都覺得頭疼。
厲昭推著他的輪椅往外走,見許硯清離開了,厲昭小聲的提醒道:“厲老,您就是太實誠了。
這事你完全沒必要說的這麼直白。”
“哦?你什麼意思?”厲鈞禮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厲昭幫著他揉了揉肩膀,好心勸道:
“我不是說您不好的意思,像許硯清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又沒見識過什麼好東西。
您應該溫水煮青蛙,先帶他見識過什麼叫真正的好東西,再讓他自己決定要不要回厲家。
再說了,小少爺有喜歡的姑娘,未必是個壞事,他的心上人,亦是他的軟肋。
隻要您牢牢拿捏著這個軟肋,還怕他不聽話嗎?”
厲鈞禮歎了口氣道:“理是這麼個理,可是,小顧不是也看上那姑娘,我要是抓了那姑娘,那豈不是給自己惹麻煩。”
“我的厲老,您不要太實誠了。”
厲昭說話之前,先左右看了看周圍,確定身邊沒人注意他們,這才附在厲鈞禮耳邊接著說。
“您隻要和顧家那位聯手,那姑娘就絕對不會和小少爺站在一起了,這麼簡單的事,您怎麼就想不通呢?”
厲鈞禮一臉欣賞的看著身邊的厲昭,心裡已經有了另一番盤算。
醫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