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金玉從自己的腰上拆下刀包,打開,拿出其中閃著寒芒的尖刀割破康樂侯身上的綾羅綢緞,
渾身上下顫抖不已的小侯爺哀求道:“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求求你放了我。”
還有幾分骨氣的康樂侯厲聲道:“賤婦放肆,你敢謀殺皇親國戚,你這是死罪!”
紀金玉聽著麵前兩人喋喋不休的聲音,直接一拳搗碎了他們的牙齒。
“殺豬之前的六個時辰,要給豬斷糧喂水,目的是排空腸胃保證肉質,但他們的肉壞了。”
紀金玉這句話落下,在場的人瞬間頭皮發麻,尤其是當眾人看到康樂侯父子赤果果白花花躺在桌案上的時候,真的像兩頭待宰的年豬。
“殺豬之前要致其昏厥,因為他們的肉壞了,所以不用。”
紀金玉說完,從旁邊刀包拿出兩根長而尖的通條插入康樂侯兩處的肩頸,然後暴力提起將他釘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此時水榭裡的眾人已經被紀金玉的舉動嚇得噤聲放慢呼吸,直到她將康樂侯父子兩人全部赤果果的掛在柱子上再次開口。
“放血的時候刀口向上,刀刃與豬身以現在的角度穩、準、快地刺入,然後向外抽刀。”紀金玉一邊演示一邊解說。
噴灑的鮮血落在她的臉上,她卻恍若未聞。
“為了確保血流通暢,講究一刀入魂,但是……”紀金玉看著血液肆流尿液失禁的康樂侯父子,換了把刀說道:“我想展示一下我的刀工。”
“我很會用刀。”
紀金玉現場給眾賓客表演了一下什麼叫做千刀萬剮而人不死。
周圍被迫觀看的賓客吐無可吐,在藥效失效奔逃而走的時候,紀金玉還在兢兢業業的對著康樂侯父子一刀刀片肉。
在聞訊而來的官兵趕到時,水榭突然著起了大火。
一個拎著油桶的苦臉婦人走到紀金玉的身邊,低聲喊道:“娘。”
紀金玉收刀站在原地,看著被自己掛在柱子上挖出雙眼,砍斷胳膊和雙腿,被片了上千片肉卻依舊沒死的康樂侯父子,從自己懷中掏出三個荷包遞給於慧蘭,“拿著。”
於慧蘭放下油桶,聽話的上前拿過荷包,站在原地等待自己婆婆的下一步吩咐。
“蘭娘,拿著錢去過好日子吧。”
水榭裡的大火越燒越大,除了眼前猙獰痛苦、奄奄一息的康樂侯父子,便隻剩下了紀金玉婆媳兩人。
“娘。”於慧蘭顫聲道。
“走。”
於慧蘭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紀金玉,抿緊嘴唇一動不動。
“我讓你走聽不見嗎!”紀金玉轉身看著滿臉愁苦的婦人,怒聲道,“滾!”
於慧蘭紅了眼睛,抱著懷裡三個沉甸甸的荷包轉身離開。
大火愈燒愈烈,康樂侯暴突的眼珠子看著紀金玉說道:“你會下地獄的。”
紀金玉聽到這話終於舍得將剁骨刀插進康樂侯的心臟,笑著道:“那你最好求神拜佛彆再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