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簡直要被氣死了,他吼道:“孽障,你瘋了嗎?”
宋歸鴻也是一臉急色,“二弟啊,你就說吧。”
若是徹底得罪了蕭星河,哪還有好果子吃?
宋穿雲也急,“二哥,你快點說吧,當年的事情一定是個誤會,你與宣寧侯夫婦倆都無怨無仇的,你一定是受人指使的對不對?”
玉氏和路氏兩人,冷眼瞧著這一切。
宋子規有今日,也與宋家男人的不作為脫不了乾係。
宋子規終於停止了笑,不過他一臉決然。
“宣寧侯,你想要知道原因,無可奉告。”
蕭星河目光變得陰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宋家幾個男人急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了。
永安伯氣得狠狠踹了宋子規一腳,“你小子難道真想連累永安伯爵府?快說,你幕後那人是誰?”
宋子規咬緊牙關,就是不說。
“我呸!”
就在眾人拿他沒辦法之際,滿滿跳了出來。
滿滿先用口水洗禮了宋子規一番,隨後道:“我知道宋子規是為了什麼要害我爹娘。”
“為什麼?”
滿滿:“還能為什麼,就是為了他那心肝寶貝林漠煙唄,這一切,也必然是林漠煙在他背後指使,那個林漠煙,她為了搶我娘的婚事,什麼事做不出來啊,可恨宋子規是個傻的,對她言聽計從!”
眾人一驚,有不可思議的,也有了然的。
其中,玉氏便是個明白的,她道:“滿滿說得沒錯,宋子規確實有心愛之人。”
宋子規臉色微變,他抬眸,一雙眼眸恨不能殺死滿滿。
“你彆胡說。”
“我就胡說,你奈我何?”滿滿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道:“昨日你與林漠煙約會,我和洲洲,還有飛揚都看著呢。”
路飛揚:“對,就在畫樓二樓。”
程沐洲也點點頭。
宋子規冷哼一聲:“小孩子胡說八道!”
永安伯也道:“是啊,他們隻是小孩子,說話算不得數的,這林漠煙已經是靖南侯夫人,我兒必不是為了她犯糊塗。”
永安伯擦了擦額角溢出的汗,開玩笑,已經得罪了一個蕭星河,若再得罪一個魏成風,他永安伯爵府就永遠彆想安了。
滿滿看向永安伯,她道:“老頭,你不相信?那行,咱們帶著你兒子去靖南侯府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