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緊急,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李管家派去的人便回來了。
那人不僅自己回來,還跟著江浦一起。
兩人背著一個筐,筐裡全是畫。
蕭星河輕笑一聲,“靖南侯莫怪,方才你派人去了畫樓,本侯也派人去了畫樓,有兩個人一起,才更有說服力。”
江浦放下筐,道:“侯爺,我們兩人一起去了畫樓,果然在二樓書桌發現了一個上鎖的抽屜。”
“我們將鎖給砸爛了,發現裡麵確實有好多畫,屬下不敢隨便亂看,便將畫給背回來了。”
蕭星河:“正好,打開看看。”
魏成風緊咬著牙,整個人如一根弦般繃著。
“侯爺,”林漠煙哭道:“你要相信妾身,妾身與他真的沒有什麼……”
魏成風看她一眼,艱難道:“待看過這些畫,一切便會真相大白了。”
林漠煙一頓,眼淚流得更凶了。
宋子規發瘋一般叫道:“不許打開,這是我的畫,你們不許打開!”
他甚至衝向江浦,想要阻止這一切。
可惜跑到一半被段武一腳踹倒。
段武:“什麼玩意,我們侯爺想要做的事情,輪得到你來阻止?”
江浦嗤笑一聲,道:“這上麵還有作畫時間呢,有八年前的,還有現在的,嘖嘖,這玩意還挺講究。”
管他哪一年的,江浦當著所有人的麵,將畫全部展開。
他跟好玩一般,一口氣開十幅,一手開五個,不多時,這些畫全被打開了。
那些畫上麵,畫的全是同一個人。
林漠煙。
還是林漠煙。
不管是八年前梳著少女發髻的林漠煙,還是現在風韻猶存梳著婦人發髻的林漠煙,畫上全是她。
林漠煙呼吸一滯,再也受不住這一切,白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宋子規此時雙眼也充滿了絕望,他看著林漠煙的方向,恨不能自己幫她承受這份痛苦。
魏成風全身顫抖,從沒有哪一刻,令他如此窒息。
偏偏,此時滿滿靠近他。
“屎殼郎,”滿滿小手擺了擺,“其實現在知道也不算晚,畢竟擦乾眼屎你還是一隻屎殼郎嘛!”
魏成風:……
程沐洲:“頭上有點綠罷了,想開些。”
魏成風怒吼一聲,嚇得滿滿和程沐洲兩個小家夥一跳。
兩個小家夥連蹦帶竄地,趕緊躲到了蕭星河輪椅後麵。
蕭星河:……
魏成風拔出身上配劍,他朝著宋子規走去,怒道:“宋子規,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