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溪晨落水,此事非同小可。
林漠煙立馬問道:“溪晨,你可有看見是誰推的你?”
魏溪晨道:“兒子落水之後,在水裡隱約看見,對方穿了一件緋紅色衣裳。”
又是緋紅色!
林漠煙一驚,怎麼會?
魏老夫人道:“莫非凶手是跟推溪月的同一個人?她的目標是咱們侯府的所有子嗣?”
魏成風也道:“母親說得有道理,這樣看來,煙兒,你冤枉春兒了。”
林漠煙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暗色。
魏成風又道:“李管家,給本侯去查,今日有誰靠近池塘邊,一個都不能放過!”
李管家連忙應是。
魏成風抱著魏溪晨去了主院,又吩咐人去請大夫,過來給魏溪晨好好檢查一番。
待一切結束之後,他看向林漠煙,質問道:“溪晨為何沒去書院?”
林漠煙眼珠子轉了轉,道:“侯爺,都是妾身不好,今日溪晨說想在家裡陪著姐姐,妾身想著,讓他們姐弟倆多培養感情,正如你所說,姐弟團結也利於侯府以後。”
“所以你便讓他沒去書院?”魏成風一臉寫著不可置信,他道:“煙兒,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記得當初對待滿滿時,你便說過慣子如殺子,這個道理你分明懂,為何你還要這樣做?”
林漠煙委屈道:“不過是些啟蒙的課程罷了,他不想學,妾身可以在家中教他。”
“那你在家中教他沒有?”魏成風追問。
“妾身……妾身這不是很忙嗎?”
“對,你很忙!”魏成風咬牙道:“你忙著對付春兒,忙著去掉她肚子裡的那塊肉!你忙東忙西,就是不忙你一對兒女的學習!”
林漠煙眼眸瞪大,她不敢相信,魏成風居然會這般說她。
她淚珠瞬間落下,哭訴道:“侯爺,你怎麼可以這般說妾身,就算春姨娘是冤枉的,可溪月腿摔傷了是事實啊,我不過是心疼女兒所受的苦。”
“溪晨的事情也是意外,妾身也不想的啊!”
“侯爺你難道忘記了,當初是怎麼對妾身承諾的?你背棄了我們的誓言,我都為了你忍讓下來了,為何侯爺心中還要如此猜忌妾身?”
見林漠煙如此模樣,魏成風一時之間心中也難受起來。
他也不知道,他明明那般愛煙兒的啊,可他們之間怎麼會一步一步變成這樣了?
魏成風讓自己努力冷靜下來,他將林漠煙摟進懷裡,道:“行了,本侯方才也隻是一時之氣,你莫要哭了。”
林漠煙此時心如寒冰,她見過他愛自己的樣子。
所以,他不愛自己的樣子,她也一清二楚。
可在這侯府裡,她除了抓住魏成風,她也彆無他法了。
林漠煙小心翼翼問道:“侯爺,你不怪妾身了?”
魏成風沉默了片刻,道:“煙兒,讓我過些安生日子好不好?”
“侯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