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姐,你聽說了沒有?”
呂巧珍才是村長那裡過來,這不,一得了消息就過來找秦舒,正好見秦舒收拾屋子,挽了袖子就過來幫忙。
“恩,什麼事?”
秦舒把被子都是曬在了院子裡的繩子上麵,繩子還是當初餘大興親手拉著的,餘大興是個勤快,也是有本事的,就連繩子都是拉的很結實,不管曬多重的被子,都是不會斷
她一邊拍著被子,眼圈紅了一些後,連忙用袖子偷偷擦了擦臉,沒讓彆人看到。
呂巧珍正蹲在地上拔草呢,自然也是沒有發現秦舒的傷心。
她的嘴裡還正自顧的說著。
“就是咱們村子的那個王富貴啊。”
聽到王富貴的名子,秦舒的手不由的也是跟著抖了一下。
“他怎麼了?”
她淡淡的問著,聲音是平靜,隻是臉上有著一抹仇恨閃過,很恨很恨。
“還能怎麼了?”
呂巧珍腿蹲的腿有些麻了,連忙站了起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嘴裡也是跟著說道。
“那王富貴也不知道同誰結了仇,人家把他的腿都是打斷了,那東西都沒有放過。”
“聽說,村長拿了錢給治的病,讓王家拿房子給抵,那腿看樣子是沒有救了。”
秦舒的唇角不由的向上抬了起來,“我看是活該,做事做絕的,就是會得報應。”
“我看也是,還真是痛快。”
呂巧珍對王富貴也是沒有什麼好臉,那個不要臉的,天天就知道蹲人家牆角,聽人家的夫妻辦事,還聽過他家的,隻要一想起這事,她就惡心,飯都是吃不下。
現在總算是是得了報應了,等她回去,一定要多吃上一碗飯,慶祝慶祝。
“對了。”
呂巧珍想到了什麼,其實她想問,又不敢問。
“你想說什麼?”
秦舒已經曬好的被子,再是找了一根竹杆,敲打起了被子。
“就是朵朵的事情啊。”
呂巧珍可是一個眼明心亮的。
你說,怎麼樣才能讓朵朵過繼到你這裡,你一個女人家的。
而說到此,呂巧珍閉上了嘴,都是不敢再開口了,這不是往秦舒的心窩子上麵捅刀嗎?餘大興人才是不在了的,兩人之間的感情她是看著的,想來以後的秦舒也不會再嫁了。
可是她沒有兒女,難不成就要守著這個房子過一輩子嗎,更何況還有餘老二那一家子,想這房子都是想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