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糸台至高防守部。
台上的部長正對著下方的二年級生進行訓斥。
西東京白糸台作為全國兩連冠的冠軍高校,整體麻將實力也是最強的,白糸台一共有著十支麻將隊伍,各支隊伍風格迥異,彼此之間都是競爭的關係。
如壕日流、留力流、數據流、自爆流……
有的專注於進攻,有的傾向於防守,還有主打速攻等等各種打法的隊伍。
而至高防守部,顧名思義,就是以絕對防守聞名的麻將部。
在市級賽和東京高校賽上,十支隊伍也是各論各的。
但隻有最強的一支,才能參加全國大賽。
也就是某種意義上的養蠱。
不過這幾年來,隨著宮永照一人鎮壓白糸台十大強隊,所謂的養蠱也變得毫無意義。
至高防守部,儼然成為了冠軍麻將部展示雄風的背景板。
但畢竟是老牌強隊,相應的底蘊還是有的。
十大強隊裡,至高防守部算是唯一能被冠軍麻將部視為沙包的存在,其餘的隊伍則是不堪一擊。
“一群廢物!”
安野新、東平武還有小野震三個二年級正選隊員,本應該是天縱驕子受萬眾敬仰,此刻卻宛如淋雨的小雞般並排而站,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看著不成氣候的三個人,部長立平幸直冷聲謾罵:“我們至高防守部的臉都被你們丟儘了,現在外麵其他麻將部都在傳——
‘三個至高防守部的正選,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剛剛進入白糸台的一年級新生暴打’!
真是太可笑了,你們簡直是我們至高防守部的恥辱!”
立平幸直麵目猙獰。
“像我二年級的時候,在新人資格戰上,那些一年級的新生統統都被我輕描淡寫地踩在腳下。
在麻將為尊的學校裡,高年級的就應該狠狠蹂躪低年級的。
結果你們卻反過來被一個一年級生暴虐,你們實在是讓我感到惡心!”
立平幸直怒斥著眾人,但下方的二年級生表麵上看起來畏懼,可實際上心裡並不怎麼服氣。
主要是此時的立平幸直懷裡摟著兩個顏值中上的一年級啦啦隊的小學妹,讓本該嚴肅的氛圍多了幾分粉色旖旎。
再者說來。
立平幸直嘴裡說著自己二年級的時候多厲害,可實際上在去年校內戰裡,被當時隻是一年級的亦野誠子給擊敗了。
雖說亦野誠子在嶄露頭角後,就被招入了冠軍麻將部,但她在那個麻將部裡的水平隻能算中下。
所以部長說的話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就好比一個電競選手跑去商K,一邊摟著兩個失足妹,一邊跟你吹牛逼,大談自己作為職業選手,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職業精神……
結果十六強就滾蛋了!
你這如何能讓人信服?
安野新、東平武還有小野震三個二年級生固然表麵敬畏,可內心則是牢騷個不停。
你們又沒有跟神之夏塵打過麻將,怎麼會知道那個一年級生的可怕?
隻知道在這裡口嗨而已。
那個魔鬼,三家聽不完全一樣的牌,都能精準地打出三家同聽的四索完成難度極高的鳳凰級避銃,這種操作絕對有資格跟白糸台冠軍麻將部的正選一較高下了,他們又怎麼可能是夏塵的對手?
當然。
不管此刻的他們內心多麼憋屈,也隻能打碎牙齒自己咽下去。
而且他們內心甚至希望引虎驅狼,若是能讓夏塵那個怪物過來,跟幾個三年級的學長打一場,他們就知道錯了!
“部長,還是算了吧。”
一木有杯口翹著二郎腿說道,“那個叫神之夏塵的一心想要投靠冠軍麻將部,沒點能耐是不可能的,但這種新人純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好好的至高防守部不待著,跑去冠軍部找虐。
到時候他就是後悔了想回來,也沒有機會了!”
一木的身邊也靠著一個啦啦隊的學妹,自從部長頗有心機地跟學校的啦啦隊聯誼之後,他也分到了一個姑娘,所以兩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
麻將的副部長平野道和陰邪一笑:“他就是想加入冠軍麻將部,也沒有這麼簡單,我們把他的轉部申請一卡,他就必須像條狗一樣回來求饒。
到時候我們再給他安排一場新人資格戰,規則由我們來定。
區區一個一年級的雜碎,還不是任憑我們拿捏?”
“規則不利,還必須三打一,我看哪個一年級生是我們的對手,就算還是一年級的宮永照,也一樣會被我們擊敗!”
立平幸直發出了桀桀的笑聲。
“到時候我再把整個啦啦隊的姑娘們都喊來,讓她們一塊見識那個一年級新生被我們打得跪地求饒的醜態!”
“好好好,這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