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多次的配棄,讓桌上的三人苦不堪言。
各家和牌多次,但是對夏塵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
東一700點。
東二500點。
東三僅有400點。
東三額外多了個一本場,但也還是隻有500點。
這點傷害,完全就是在刮痧!
最高的一次,東四局的立平幸直立直自摸帶三張寶牌,也僅僅隻給了閒家的夏塵2000點傷害。
反倒是一木有杯口遭受了炸莊的4000點衝擊。
一次炸莊的損失,已經相當於夏塵五次承受的傷害總和,夏塵的配棄如同在牌桌上築起無形壁壘,三位部長的進攻就像海浪拍擊礁石,聲勢浩大卻徒勞無功。
針插不進,油浸不通。
兵來被阻,水來土掩。
三個人愣是拿夏塵一點辦法都沒有,這讓他們不由焦躁起來。
在旁邊圍觀比賽的安野新也是驚駭到無以複加。
原以為夏塵會在三位部長的慢刀子割肉的痛苦之下,像他當年那樣硬著頭皮強衝。
可沒想到夏塵另辟蹊徑,直接來了一手無懈可擊的配棄。
理論上,配棄的局收支一定是負數,所以這是個無法取勝的戰術,但同樣的,它也很難一敗塗地。
因為隻要一個人沒有和牌的欲望,那他就是無敵的存在!
這就好比一個人不想結婚,終日沉迷於二次元紙片人,那麼他就不會囿於三十八萬八的彩禮,不會被撈女卷走一半修為,更不會因為訂婚而被告強堿!
這就是...
無敵之人!
他們設計這個規則的初衷,是為了對付白糸台冠軍麻將部的選手。
畢竟限製了寶牌數目和手役,就能把對手拖到跟自己同一水平的程度,而在自己適合的領域做牌,從根本上立於不敗!
再加上冠軍麻將部的選手並不注重防守,還被限製了最引以為傲的打點能力。
因此這個規則就宛如文火煎心、酷刑淩遲一般折磨對手。
能看著對手在無儘的掙紮之中,慢慢走向死亡。
可是夏塵根本就不是以正規途徑踏入冠軍麻將部的選手,他並非是高火力的進攻型選手。
恐怕三位部長根本就沒有去看夏塵的牌譜。
隻要是跟夏塵交過手的都應該知道,夏塵不像是一個執棋者,反倒是像一個熟讀兵法、運兵如神的軍事大才。
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
夏塵就是這個技巧夯實,但同樣奇招百出的善戰者!
像這樣老練的善戰者,請姑娘們來圍觀、在規則上使詐,根本就毫無意義!
或許夏塵他...
真的能創造奇跡!
“學弟,你這是在打麻將麼?你已經配棄多少回了!但願你的人生,不是拿在手裡就直接放棄!”
就連自詡儒雅隨和的平野道和,此刻都有些牙癢癢。
一個東風戰,他們三人一次都沒有直擊到夏塵。
換做是彆的天才,按理來說已經開始心態小崩,輪到他們出言嘲諷,再讓啦啦隊的女生們喊口號歡呼搞人心態。
可現在夏塵隻是小劣勢,順位第三,跟第二的他差距也就是幾百點。
人家根本一點都不慌的。
明明跑去了冠軍麻將部,怎麼比他們這群至高防守部的人還苟啊!
“平野學長...”
夏塵依舊是那副慵懶的語調。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你和的一副牌,隻有平和自摸的兩番,明明摸到了九筒,可以做成純全,但你最後還是選擇了一番的平和。”
平野道和臉色一沉。
夏塵說的牌,是東二局的那副。
【一一六七筒,一二三七八九索,一二三萬】
當時平野摸到九筒,這副牌隻要打出六筒就是純全帶幺九,是本局比賽裡最大的役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