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彆人,正是柳興豔的公公王廣軍。
她跟寶根結婚時見過公公一麵。
眼下寶根和黃大喇叭都被公安抓走了,王廣軍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才回來的。
“家裡到底出啥事了?”王廣軍胳肢窩夾著皮包,梳了個大背頭,全然一副大老板的作派。
興豔心裡有點慌,轉了轉眼珠子,“爸,你可能都聽說了,寶根殺了我爺奶,被公安抓起來了。我媽這邊因為強行讓我嫁給寶根,也被帶走接受調查了。”
王廣軍精明的很,興豔的那點小心思他一眼就看透了。
隨手推開院門,“外麵冷,進來說。”
興豔‘哦’了一聲,跟在公公身後進了屋子。
“寶根跟你爺奶無冤無仇,他為啥要燒死他們?”
王廣軍脫鞋上了炕,眼睛在興豔的身上掃來掃去。
“我、我也不清楚,可能......可能是之前有什麼過節吧。”興豔一臉心虛道。
王廣軍嗬嗬一笑,慢慢湊到興豔麵前,“是你讓他去的吧?”
“我沒有!”柳興豔漲紅了臉。
“你放心,隻要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你是幕後真凶。”
王廣軍色眯、眯地盯著興豔,伸手摸了摸兒媳婦的臉。
柳興豔像觸電一般,嚇得後退好幾步,“爸,你乾什麼?”
他這公公也太不要臉了,竟然對兒媳婦動手動腳。
王廣軍冷哼一聲,“你男人都死了,你還在這裝什麼貞潔烈女?隻要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穿新衣服,到城裡住大房子。”
“你這麼年輕,不想一輩子都窩在這窮山溝子生活吧?”
柳興豔聽了,眼睫毛微微顫動一下,心裡似乎有些動搖。
王廣軍下了炕,把她拉到炕沿邊兒,“你如果不從了我,我就滿世界宣揚,是你讓我兒子去殺人的。趕上嚴打,你想進去吃牢飯,還是跟我在外麵享福?”
他絲毫不關心妻子和兒子的死活。
眼前漂亮的兒媳婦,就像一頭迷失在森林的小鹿。
看一眼就讓王廣軍忍不住想疼她。
“那你就嚷嚷去唄,你又沒有證據,說了也沒人信!”柳興豔壯著膽子道。
王廣軍狡猾如狐狸,伸手捏住興豔的下巴,“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把你的名聲搞臭,到時候你在村子裡根本待不下去,去城裡也找不到活乾,沒有男人依靠,你隻有死路一條。”
說完,王廣軍忍不住去解興豔的衣扣,“你這麼年輕,難道想端著破碗去要飯嗎?爸這些年在外麵掙了不少錢,養活你足夠了,你彆沒苦硬吃。”
柳興豔心裡一陣惡心。
她就算守八輩子活寡,也不會找王廣軍這樣的男人。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滿身旱煙味兒。
一張臉油膩膩的,猥瑣得就像一隻老鼠。
可轉念一想,公公說得也不無道理。
她現在窮困潦倒,自己又沒有勞動能力。
隻能找個男人暫時熬過這段困難時期。
等遇到合適的男人後,再一腳踹掉王廣軍。
“爸,你彆這樣,要是讓村裡人看見了,會被笑話的。”
柳興豔半推半就,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王廣軍心裡暗罵一聲‘騷、貨’,直接把興豔摁在炕上,“看見了又如何,你是自願跟我的,快讓我親一口。”
大白天的,二人連門都沒關,就在炕上纏綿起來。
柳興國在家裡養了幾天,身體漸漸恢複了。
因為躺得太久,他腿上的肌肉有輕微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