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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王守人的追蹤,郝子雲的守護(1 / 2)

一、街頭的偶遇,王守人的發現,貪婪的笑容

錦城老城區的街頭,秋意已濃。法國梧桐的落葉被秋風卷著,在青石板路上打著旋兒,發出沙沙的輕響。燕妮兒裹著一件洗得發白的卡其色風衣,腹部已經微微隆起,雖然還不十分明顯,但走路時已然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一手輕輕護著小腹,一手扶著路邊的斑駁牆壁。

她麵前擺著一個小小的竹編攤子,是郝子雲前幾天從廢品站淘來,又用砂紙細細打磨光滑的。攤子上整齊地擺放著十幾件手工飾品——用撿來的彩色玻璃珠、打磨過的貝殼,還有幾枚不知是誰遺失在沙灘上的小海螺,串成的手鏈和耳墜。燕妮兒的手指纖細靈巧,即使懷著身孕,指尖翻飛間,仍能將那些不起眼的小物件,編織成透著靈氣的飾品。

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陽光斜斜地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投下零碎的光斑。街上行人不多,偶爾有人駐足看兩眼攤子上的飾品,大多隻是好奇地問兩句價格,便搖搖頭走開了。燕妮兒的臉頰因為連日的奔波和孕期反應,透著一絲蒼白,但眼神卻很亮,像藏著兩簇小小的火苗。她輕輕撫摸著一枚串著淡藍色貝殼的手鏈,心裡盤算著:再賣掉兩件,就能給雲雲買一雙厚實點的襪子了,他那雙舊鞋的鞋底都快磨平了,秋天的風一吹,肯定凍腳。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停在了街角。車窗降下,露出一張保養得宜卻透著油膩的臉——正是錦城文苑出版社的社長王守人。他今天穿著一身深灰色的定製西裝,領口係著紅色的領帶,手腕上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勞力士手表,與這條充滿市井氣息的老街格格不入。

王守人本來是陪著一位重要的合作方來老城區的茶館談事情,車子剛拐過街角,他無意間掃向路邊,目光便被那個熟悉的身影牢牢吸住了。

是燕妮兒!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餓狼發現了獵物。自從燕妮兒簽下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從鹿家消失後,他就派人四處尋找過。一方麵,他對燕妮兒的美貌和才華覬覦已久,之前因為她是鹿家的少奶奶,還有所顧忌;如今她成了孤家寡人,又懷了孕,正是最脆弱、最容易拿捏的時候。另一方麵,燕妮兒的新書手稿還在出版社,那本書若是能順利出版,必定能大賺一筆,他絕不能讓這塊到嘴的肥肉飛了。

王守人推開車門,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邁著八字步,帶著一身倨傲的氣場,朝著燕妮兒的攤子走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貪婪的笑容,眼神像黏膩的蛛網,死死地纏在燕妮兒身上,從她蒼白的臉頰,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再到她身上那件明顯不合身的風衣,每一處都仔細打量著,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欲望。

“燕妮兒?真是你啊。”王守人的聲音帶著刻意的驚訝,語氣卻透著居高臨下的審視,“沒想到,昔日風光無限的美女作家,如今竟然淪落到在街頭擺小攤的地步?”

燕妮兒聽到這個熟悉又令人作嘔的聲音,身體猛地一僵,像被針紮了一樣。她緩緩抬起頭,對上王守人那雙充滿貪婪的眼睛,心臟瞬間沉了下去,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他?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將身體更緊地貼在牆壁上,護著小腹的手攥得更緊了,指節微微泛白。“王社長,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卻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我?”王守人嗤笑一聲,目光掃過攤子上的手工飾品,眼神裡的輕蔑更甚,“我來這邊談點生意。倒是你,燕妮兒,好好的鹿家少奶奶不當,跑到這裡來拋頭露麵,賣這些不值錢的玩意兒,圖什麼?”他伸出手,想要去碰燕妮兒臉頰,那隻保養得極好的手,此刻在燕妮兒眼裡,卻像毒蛇的信子,讓她渾身發麻。

燕妮兒猛地偏過頭,避開了他的觸碰,語氣帶著抗拒:“王社長,請你自重。我賣什麼,與你無關。”

二、上前的糾纏,無恥的要求,燕妮兒的恐懼

“與我無關?”王守人臉上的笑容更顯猥瑣,他往前逼近一步,將燕妮兒逼得幾乎無路可退。一股濃烈的煙草味混合著劣質香水的味道,撲麵而來,讓燕妮兒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孕期的惡心感瞬間湧上喉嚨。

“燕妮兒,你可彆忘了,你的新書手稿還在我手裡。”王守人的聲音壓低了些,帶著赤裸裸的威脅,“你現在這個樣子,身無分文,還懷著孕,能去哪裡?誰還會幫你?”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燕妮兒的小腹上,眼神閃爍著算計的光芒:“我知道你懷了孩子,不容易。這樣吧,你跟我走,我給你找個舒服的地方住,給你請最好的醫生,讓你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來。”

燕妮兒的心跳得飛快,像要跳出胸腔。她看著王守人那張令人作嘔的臉,聽著他無恥的話語,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你胡說什麼!”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依舊倔強地瞪著王守人,“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你趕緊走!”

“走?”王守人嗤笑一聲,伸出手想要去抓燕妮兒的手腕,“燕妮兒,你彆不識抬舉。你現在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鹿鳴那個沒良心的,把你淨身出戶,不管不顧;你一個懷了孕的女人,帶著這個小野種,能活多久?”

“不許你這麼說我的孩子!”燕妮兒激動地喊道,用儘全身力氣推開王守人的手。她的力氣不大,卻帶著一股決絕的狠勁,王守人一時沒防備,竟被推得後退了兩步。

這一下徹底激怒了王守人。他臉上的假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怒意。“燕妮兒,你彆給臉不要臉!”他陰沉著臉,再次上前,伸手就去拽燕妮兒的胳膊,“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跟我走!”

燕妮兒嚇得渾身發抖,她死死地護住小腹,拚命往後躲,可身後就是冰冷的牆壁,再也退無可退。王守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她的胳膊,那粗糙的觸感讓她一陣戰栗,眼淚瞬間湧了上來。

“放開我!你放開我!”燕妮兒哭喊著,掙紮著,可她懷著身孕,身體本就虛弱,根本不是王守人的對手。王守人的力氣很大,緊緊地攥著她的胳膊,像鐵鉗一樣,疼得她幾乎要落下淚來。

她的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可怕的念頭:王守人會不會把她強行帶走?他會不會傷害她的孩子?雲雲還在廢品站整理東西,要天黑才會回來,誰來救她?

恐懼像潮水一樣將她淹沒,她的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嘴唇也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她絕望地看著街上寥寥無幾的行人,希望有人能停下來幫她一把,可那些人要麼匆匆走過,要麼好奇地看了兩眼,便低下頭加快了腳步——在這個陌生的老城區,沒有人認識她,也沒有人願意為了一個陌生的擺攤女人,去得罪一個看起來身份不凡的男人。

王守人看著燕妮兒絕望無助的樣子,臉上再次露出了貪婪的笑容。他湊到燕妮兒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惡狠狠地說:“燕妮兒,乖乖跟我走,我保證讓你和你的孩子衣食無憂。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錦城待不下去,到時候,你連這街頭擺攤的活路都沒有!”

燕妮兒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胃裡的惡心感越來越強烈,幾乎要吐出來。她知道王守人說到做到,他在錦城文壇和商界都有些人脈,想要毀掉她,易如反掌。可她不能跟他走,她不能讓自己和孩子落入這個惡魔的手中。

就在她幾乎要被絕望壓垮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像一道光,突然出現在街頭的儘頭。

三、郝子雲的挺身而出,瘦弱的身軀,堅定的眼神

郝子雲是提前回來的。

他今天在廢品站運氣不錯,收到了一批舊報紙和幾個完好的紙箱,賣了不少錢。想到燕妮兒懷著孕,還在街頭擺攤,肯定餓了,便提前收了工,在路邊的饅頭鋪買了兩個熱乎乎的白麵饅頭,還特意給她買了一杯溫熱的豆漿,急匆匆地往回趕。

還沒走到擺攤的地方,他就遠遠地看到了圍在燕妮兒攤子前的那個陌生男人。男人的背影高大,穿著體麵,可姿態卻透著一股囂張跋扈,而燕妮兒的身影,在那個男人麵前顯得格外瘦小,像被老鷹盯上的小雞。

郝子雲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一種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他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跑著衝了過去。

近了,更近了。他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正死死地拽著燕妮兒的胳膊,而燕妮兒在哭,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雙手緊緊地護著小腹。

那一刻,郝子雲隻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底猛地竄起,瞬間燒遍了全身。他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欺負燕妮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他的軟肋,也是他的逆鱗。

“放開她!”

一聲低沉而有力的怒吼,像驚雷一樣在街頭響起。

王守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鬆開了手。他轉過身,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舊夾克、黑色長褲的年輕男人,正快步朝這邊跑來。

男人的頭發很短,梳理得很整齊,臉上帶著些許風塵仆仆的疲憊,可眼神卻像淬了冰一樣,銳利而堅定。他的身形不算高大,甚至因為長期營養不良,顯得有些瘦弱,肩膀卻挺得筆直,像一株在寒風中頑強生長的白楊樹。

正是郝子雲。

燕妮兒看到郝子雲,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眼淚掉得更凶了,她哽咽著喊道:“雲雲……”

郝子雲幾步衝到燕妮兒身邊,一把將她護在身後。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碰到她的小腹,可擋在她身前的背影,卻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堅定。他將手裡的饅頭和豆漿塞到燕妮兒手裡,低聲安撫道:“妮兒,彆怕,我在。”

那聲音不大,卻像一顆定心丸,瞬間讓燕妮兒慌亂的心安定了不少。她緊緊攥著溫熱的饅頭和豆漿,感受著身後男人單薄卻堅實的後背,眼淚雖然還在流,卻不再像剛才那樣絕望了。

王守人上下打量著郝子雲,看到他身上廉價的衣服,沾滿灰塵的鞋子,還有那雙因為長期撿廢品而布滿薄繭的手,眼中露出了濃濃的不屑和輕蔑。“你是誰?”他嗤笑一聲,語氣傲慢,“哪裡來的流浪漢,也敢管我的閒事?”

郝子雲沒有理會他的嘲諷,目光死死地盯著王守人,眼神裡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我是她的男人。”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每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你剛才對她做了什麼?”

“她的男人?”王守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就你?一個撿廢品的流浪漢,也配做燕妮兒的男人?燕妮兒可是錦城有名的美女作家,曾經的鹿家少奶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配不配!”

他的話語像尖刀一樣,刺向郝子雲,可郝子雲的臉色卻絲毫未變。他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給不了燕妮兒錦衣玉食,甚至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彆人欺負她。

“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郝子雲的聲音依舊平靜,可眼神卻越來越冷,“我隻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肚子裡孩子的母親。誰要是敢欺負她,我就跟誰拚命。”

他的語氣很平淡,沒有嘶吼,也沒有咆哮,可那裡麵透出的決絕,卻讓王守人心裡莫名地咯噔一下。他看著郝子雲那雙堅定的眼睛,那裡麵沒有絲毫的畏懼,隻有一種為了守護重要的人,不惜一切代價的瘋狂。

王守人心裡有些發怵,可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怎麼可能被一個流浪漢嚇住。他定了定神,重新擺出社長的架子,冷聲道:“小子,我勸你少管閒事。我和燕妮兒之間的事,不是你能插手的。識相的,趕緊滾,不然我讓你在錦城混不下去!”

“我不滾。”郝子雲寸步不讓,將燕妮兒護得更緊了,“你要麼現在就走,要麼,我就報警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部破舊的老人機——那是他前幾天在廢品站撿到的,充了電之後還能用。他熟練地按下了110的號碼,雖然沒有撥通,卻做出了要撥號的姿勢。

王守人看著那部破舊的老人機,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今天是陪著合作方出來的,要是真的鬨到警察局,影響了合作事小,傳出去他一個出版社社長,在街上糾纏一個懷了孕的女人,顏麵何存?

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燕妮兒。眼前的女人,貌美如花,才華橫溢,如今又落得這般境地,正是他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他眼珠一轉,又想上前去拉燕妮兒,嘴裡說道:“燕妮兒,你彆被這個流浪漢騙了!他能給你什麼?跟著他,你隻能一輩子撿廢品,吃苦受累!跟我走,我保證讓你過上好日子!”

“你滾開!”郝子雲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擋住了王守人的去路。他的身形雖然瘦弱,可動作卻很敏捷,一把抓住了王守人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

郝子雲的手很有力,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王守人隻覺得手腕一陣劇痛,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樣,他用力掙紮了幾下,竟然沒能掙脫。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立刻走。”郝子雲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平靜,隻剩下濃烈的怒意和警告。

王守人看著郝子雲那雙幾乎要噴火的眼睛,感受著手腕上傳來的劇痛,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流浪漢,雖然貧窮,雖然瘦弱,可他的骨子裡,卻有著一種不容侵犯的骨氣和勇氣。為了燕妮兒,他真的可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周圍已經有幾個行人停下腳步,好奇地圍觀著,還有人拿出手機,似乎想要拍照。王守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知道再僵持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四、激烈的爭執,王守人的退縮,守護的溫暖

“好,好小子,你有種!”王守人咬著牙,狠狠地瞪了郝子雲一眼,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手腕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紅痕,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不甘心地看向燕妮兒,眼神裡滿是貪婪和不甘,惡狠狠地說:“燕妮兒,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的新書手稿還在我手裡,你早晚得求著我!”

燕妮兒緊緊地抓著郝子雲的衣角,聽到“新書手稿”四個字,臉色微微一變。那部新書,是她傾注了無數心血的作品,也是她曾經的夢想。可現在,她已經不在乎了。比起自己和孩子的安全,比起和郝子雲在一起的安穩,那些所謂的名譽和夢想,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我的手稿,我可以重新寫。”燕妮兒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王守人,“但我絕不會跟你走。你也彆想再騷擾我,否則,我就把你這些年在出版社做的那些齷齪事,全都公之於眾!”

這些日子,她在出版社待了那麼久,王守人利用職權打壓異己、收受賄賂、甚至騷擾女同事的事情,她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以前她為了保住工作,選擇了沉默,可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自然也就無所畏懼。

王守人聽到燕妮兒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燕妮兒竟然知道這麼多,要是這些事情真的被公之於眾,他這個社長的位置,恐怕就保不住了。

他看著燕妮兒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身邊虎視眈眈的郝子雲,還有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心裡的那點囂張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知道,今天是討不到任何好處了,再不走,恐怕就要惹上大麻煩。

“好,好得很!”王守人咬著牙,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話,“你們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再也不敢停留,轉身快步走向街角的奔馳車,幾乎是逃一樣地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子發動起來,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頭的儘頭。

直到那輛黑色的奔馳車徹底看不見了,燕妮兒緊繃的身體才瞬間垮了下來,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郝子雲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她,語氣裡滿是焦急和心疼:“妮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燕妮兒搖了搖頭,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她撲進郝子雲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失聲痛哭起來。

“雲雲,我好害怕……剛才我以為,我以為他要把我帶走……我好怕他傷害寶寶……”

她的哭聲帶著無儘的委屈和恐懼,像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地割在郝子雲的心上。郝子雲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動作溫柔地安撫著她,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護著她的小腹,聲音低沉而溫柔:“沒事了,妮兒,沒事了。他已經走了,不會再來傷害你了。有我在,我會一直保護你和寶寶的,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他的聲音很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懷裡的女人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郝子雲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恐懼和無助。他心裡充滿了自責,自責自己沒有早點回來,自責自己沒有能力給她一個安全的環境,讓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周圍的圍觀群眾見事情平息了,也漸漸散去了。有人路過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兩眼,眼神裡有同情,也有好奇,可沒有人再多說什麼。

郝子雲扶著燕妮兒,在路邊的石階上坐下。他將那杯還溫熱的豆漿遞到她嘴邊,輕聲說:“妮兒,喝點豆漿,暖暖身子。你懷著孕,不能哭太久,對寶寶不好。”

燕妮兒接過豆漿,抿了一小口,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去,暖了胃,也稍微平複了一些激動的情緒。她抬起頭,看著郝子雲布滿擔憂的臉,心裡充滿了感激。

這個男人,一無所有,甚至連自己的名字和過往都記不清。可他卻用自己瘦弱的身軀,為她撐起了一片天,在她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給了她最堅實的守護。

“雲雲,謝謝你。”燕妮兒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眼神裡卻充滿了依賴和信任,“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傻瓜,跟我說什麼謝謝。”郝子雲笑了笑,伸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指尖帶著粗糙的觸感,卻異常溫柔,“保護你和寶寶,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我會儘量早點回來,陪著你擺攤,再也不讓你一個人麵對這些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我們很快就能攢夠錢,租一間好一點的房子,到時候,我們就不用在這裡擺攤了,你也不用再受這種委屈了。”

燕妮兒看著他眼中的堅定和對未來的憧憬,心裡的恐懼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溫暖和安全感。她知道,郝子雲說的都是真的,他一定會拚儘全力,給她和孩子一個安穩的家。

她輕輕靠在郝子雲的肩膀上,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體溫,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卻充滿了煙火氣的手工攤子,看著街上飄落的落葉,心裡突然覺得,即使日子清貧,即使前路坎坷,隻要有身邊這個人陪著,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郝子雲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兩人並肩坐在石階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溫暖的輪廓。街頭的秋風依舊微涼,可他們的心,卻因為彼此的陪伴,變得無比溫暖。

郝子雲低頭看了看燕妮兒微微隆起的小腹,又看了看她臉上漸漸平複的笑容,心裡暗暗發誓:從今往後,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和危險,他都會擋在她的前麵,用自己的一生,守護好他的女人和孩子,給他們一個安穩、幸福的家。

夕陽西下,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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