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勾唇,“我說我是因為吃醋,你信麼。”
詩悅剛才腦子裡的確有閃過這個念頭,但短短幾秒就打消了。
秦昭根本就不是會為了男女關係爭風吃醋的人,就算有,他也不至於把莊隅當成假想敵。
莊隅這種毫無經驗的,在他看來,應該都不能稱之為“對手”。
“那你多吃。”詩悅也跟著他胡謅。
秦昭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沒把這話當真。
秦昭沉默地吃完了一份沙拉,然後去了洗手間漱口、洗手。
這是他平時的習慣。
詩悅跟他一起住過一段時間,也就記下來了。
她看了一眼手機,等秦昭從洗手間出來之後,便對他下了逐客令:“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唔……”
後麵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秦昭忽然捧著她的臉吻了下來。
他很快就撬開她的嘴巴,掌心托著她的腰,膝蓋抵著她的腿部,一步步將她頂到了床邊。
然後兩個人倒下,滾了兩圈。
詩悅坐在秦昭身上,手扶著他的肩膀。
經過剛剛那個吻,她的臉已經泛起了紅暈。
嘴唇被他啃得微微泛著腫,顏色更紅了。
秦昭看得喉嚨發啞,翻身將她壓住。
都到這個時候了,詩悅也不可能再拒絕,她動了動嘴唇:“我累了,不想動。”
“行。”秦昭俯到她耳邊,“那你負責躺著享受。”
……
雖然秦昭說了“享受”,但詩悅沒那麼享受。
秦昭今天好像在故意吊著她似的,軟磨硬泡,就是不肯給她個痛快。
詩悅都懷疑他是在借機報複她。
她抓住秦昭的大臂,指甲陷進去,雙眼死死地盯著他。
她不說話,他卻能清晰地讀出她的意思。
可秦昭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有求必應。
他抬起一隻手摸上她的上眼瞼,指尖抵住,“說幾句我愛聽的,就讓你舒服。”
詩悅弓起身體,張嘴叼住他的小臂,往死裡咬。
劇烈的疼痛非但沒有給他潑冷水,反而讓他的火燃得更旺。
秦昭將她撈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你可真懂怎麼讓我亢奮。”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
詩悅剛回來那個澡算是白洗了,做完之後又被秦昭抱去洗了一個澡。
然後兩個人回到床上躺著。
詩悅枕在秦昭身上緩了一會兒,才頂著沙啞的聲音開口:“你還不走?”
秦昭:“你睡了我再走。”
詩悅:“?”
“我房間就在樓上。”秦昭解答了她的疑惑。
詩悅聞言,有氣無力地笑了一聲,抬起腳踹了一下他的腿。
秦昭:“再踢幾下又要in了。”
詩悅無語,“種馬。”
秦昭:“但你可是喜歡得緊啊~”
他刻意咬住了那個字眼,生怕她不往彆處想。
詩悅自知在不要臉這方麵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今天一天在外奔波,又折騰這一次,她累得眼皮子打架了。
就這麼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秦昭垂眸看著睡過去的詩悅,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剛剛在酒店樓下看到的場景。
他是一路從餐廳跟著詩悅和莊隅回來的。
他們兩個人一路聊得興高采烈,根本沒注意到有人跟著。
詩悅麵對莊隅的時候總是掛著笑,平時麵無表情的死人臉,居然也有笑得眉眼彎彎的時候。
就算詩悅對莊隅沒有男女之情,莊隅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