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一化解她的掙紮,再次抱住她。
再開口時,聲音有些委屈:“你就不想我麼?”
“不想。”詩悅聲音冷硬,毫不猶豫。
秦昭吻了吻她的側頸,“可是我很想你。”
詩悅從鏡子裡看著他深情款款、如癡如醉的動作,掐了一把掌心。
她得謝謝秦昭之前說了太多這種話,以至於她現在聽到之後不至於一再上頭。
沉默幾秒後,詩悅動了動嘴唇,直逼重點:“你是不是一直安排人盯著我。”
“我是為了保護你。”秦昭這話,等於是承認了。
但他又回應得很有技巧——沒說是隻盯著她的行程和動態,還是每天都“監控”她。
他做事說話永遠都這麼滴水不漏。
詩悅已經懶得深究答案了。
她冷笑了一聲,在鏡子裡和他對視:“你還是費心去保護你該保護的人吧。”
秦昭聽到她這句話,先是沉默兩秒,之後便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他的手繞過她的後頸,摸上她的下巴,“吃醋了?”
詩悅一把拍開他,沒接茬。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秦昭已經從她的反應裡讀出答案了。
他勾起嘴角,心情愉悅,剛剛看到她和其他男人說笑的陰霾和醋意一掃而空。
要看到她吃醋鬨彆扭,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她的情緒控製力太好,好到他都時常自愧不如。
秦昭湊到她臉頰邊親了一口,故意問她:“看到新聞了?”
詩悅:“想不看到都難。”
秦昭又笑了一下,貼在她耳邊曖昧地吐息:“是因為這個才回來的,對吧?”
詩悅不想口是心非,但又看不慣他這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於是她選擇冷暴力。
“正好,”秦昭勾唇,“還有一周就婚禮了,到時候你記得來參加。”
詩悅下意識地蹙眉。
她剛剛以為秦昭會主動跟她解釋這件事情,沒想到他一句話都不提。
甚至還邀請她參加婚禮。
詩悅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
想起自己回國的動機和目的,她決定不再忍了。
她睜開眼睛,直截了當地問他:“你確定要和何婧姝辦婚禮麼?”
秦昭笑笑,看著她的眼睛說:“是的,何婧姝一定是秦家的兒媳婦。”
“滾。”詩悅再次掙脫他。
她雖然隻說了一個字,但微顫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
她現在很憤怒,或者說,很失望。
秦昭承認,他是有些故意的——隻有看到她這樣子,他才能確認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很開心。
秦昭不顧她的掙紮,再次抱上去,緊緊地纏住她的腰:“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
“你也看不得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他說,“就像我看不得你和彆的男人走得近一樣。”
占有欲是每個人都有的。
一旦爆發出來,整個人會變得歇斯底裡又醜陋。、
詩悅對此一向控製得很好。
聽到秦昭這樣說,她的怒意燃得更旺了,直接踢他,“誰跟你一樣,滾。”
秦昭沒滾,轉過她的身體,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直接堵住她的嘴。
他步步緊逼,將她逼到了鏡子前,身體壓住她。
他又啃又咬,最後成功撬開她的嘴,恨不得就這麼把她給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