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三槍很想告訴舟舟士為知己者死,桑老大為我擋刀,我就要為桑老大擋槍,至於文仟尺,走一步看一步。
譚春舟捅了他一下,在等他說話。
“你能這樣想挺好,真的挺好!”
“我聽著怎麼這麼假?你心裡想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彆教我怎麼做人,好不好?”
譚春舟沒吱聲,翻身轉了過去,給新婚丈夫一個後背。
皮三槍笑了笑,問:“傳說中的冷戰是不是就是這樣?三天不說話,五天分床睡,然後就沒了然後,是不是?”
“不是,我隻是說做事說話留三分。”
“讓我看看你這三分是不是寫在後背上。”
皮三槍掀開被褥想要看個仔細,舟舟的後背是光滑白皙的曲線,三分沒有,十分豐腴倒是有,把三槍的眼珠子給亮了。
譚春舟搖晃著,驕裡嬌氣喊冷!
皮三槍壓了上去,剛吃了枸杞大棗煮雞蛋,不表現不正常。
“皮三槍,不打三槍不正常!”
舟舟笑得都快成了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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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骨骼的段柔經過幾次反臥仰臥,徹底敗下陣來,飄飄然,頃刻間鼾聲蕩漾。
碎花窗簾散發著清淡的女人香,窗簾下仟尺領略著悠悠歸來的神誌,疲憊製造的空靈持久著夢幻般溫馨,這個時候仟尺很想點支煙,仿佛隻有煙香才能滯留這近似虛幻的舒坦。
時值午夜,段柔被潛意識喚醒,良辰美妙用來休眠著實奢侈。
這個時候段柔想起了處理好工作有回報,手指爬了上去通過草地輕輕捏,捏了兩三下手指被抓住,得了一句:貪得無厭。
“回報,你說過上好班。”
“聽了彆外傳,也彆問,這是秘密。”
“嗯,你繼續。”
“賽鳳仙,賴桑和我在合夥走私車輛,犯法的事能不能點到即止?”
“翻篇了。”
段柔披著睡衣去了一趟洗漱間,回來嚷嚷醒了想睡睡不著,整不整?
廢話!
他人之榻,來一次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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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邱生成電話招聚。
文仟尺回應來不了,在上班。
清晨,仟尺在四通路坐上人力三輪進廠上班,路過金燦飯莊看見黃三妮和夏文書在一起做早操,在公司門口。
仟尺掏出手機想給夏文書打個電話,詢問萬子恒的行程,順便扯上金燦,之後直接說。
似乎有些不恰當,於是拿著手機,揉著眉心,電話始終沒能打出去。
進廠進了車間辦也沒理順這件事,打還是不打,說還是不說,一直在糾結,邱成的電話打了過來。
“什麼事,就在電話說。”
“蔡賀棟又去南邊了,你關注一下軍車的調度,等你電話。”
仟尺掛了電話,點了支煙。
這像他做的事,不拋棄,不放棄,該死必死的就這品性,說到底,他就是個賭徒,嗜賭成性。
叼著大雪茄,鋪開他的賭局,用運籌全局的目光鳥瞰全局,想想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