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突然問:“嫻熟姐去哪啦?”
這個不能說,文仟尺喝酒,放下酒杯拿起茶缸看了看,“把茶葉換一換,沒了茶味。”
虎妞把殘茶倒了,換茶,問:“沒味,就是一年半載?”
“人心不能強求啊!小肥妞,有味沒味這個由不得你我,一味迎合犧牲自我,你不爽我也不樂意。”
“我滴那個媽啊!你究竟哄騙了多少個良家婦女?沒經曆無數說不出這樣的話。”
“不知道,你想知道你慢慢想,往壞裡使勁想。”
虎妞呲了呲牙,問:“結婚沒有?”
“有個女孩她叫彤霞,彤霞姓段。”
“段彤霞,以後見著她,我得躲著點。有多少女人躲著她?”
文仟尺想了想說:“八個,九個,九個還是八個?”
“彆問我,我乘法不好。”
外麵傳來異響,虎妞沒在意,文仟尺很留意,感覺了一下剔骨刀的存在,掃了一眼堅固的房屋,大型動物進不來,小的不敢來,虎妞沒在意大有道理。
異響聲再次響起,虎妞禁不住問:“怕啦?”
“怕你張不開。”
“怕你個矮夠不著。”
“試過才知道。”
“試唄!彆光嘴硬。”
文仟尺早已吃飽喝足,這個段落的結束意味著下個段落的開始。
房間是貫通式連接,虎妞滅了燈火,先行開門進了裡間,大概急著去準備,比如洗洗——
人走燈滅,文仟尺抽著煙,看著裡間的門,燈在門縫亮了起來,不急,挺平常,這跟約會段柔完全就是兩回事,沒一點來自潛能的緊迫感,急迫感,這從容,簡直就是按部就班,挺自然挺立起來。
文仟尺滅了煙頭,起身沒忘了朝外麵看看,外麵黑漆漆什麼都沒有。
裡間虎妞說:“可以啦!進來。”
“把你急的,起火啦還是天乾地裂。”
“再說我把燈滅了,讓你在黑暗裡摸索前進。”
“黑夜裡摸進漆黑的大森林。”
“不大,應該不會大。”
文仟尺進來,裡間就是一張大床,虎妞看著文仟尺,墊腳挪腚,身子朝裡麵移動讓出位置。
“準備怎麼整?”
“我哪知道。”
文仟尺說著上床躺了下去,想了想把香煙拿了出來,乾脆點了一支,說了半句:“你來。”
虎妞哪懂他的章程,以為他就是這樣,皇上動口不動手,看來隻能她多多擔待。
文仟尺抽著煙,虎妞開始動作,不問三四,先把煤油燈熄了,頓時密封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抽煙閃爍的那點亮彆想看到什麼。
摸摸索索,隨著呼吸聲加重,文仟尺隻感到水熱,熱水,再就是緊,緊得就像人生得遇初見,文仟尺的點響應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傲立一直是他的驕傲,遭遇刺激其表現不同凡響。
“我滴那個媽啊!你怎麼能這樣!”
虎妞叫喊起來,“要了,命了。”
“不急,慢慢!點接觸沒有相當優越的體能整不好。”
“你就受著吧!你這個害人精!”
“不急。”
文仟尺抽著煙,腳指頭蹬直了,抽著煙挺。
虎妞再次叫喊起來,文仟尺隻當耳聾耳背,抽著煙默念控製,煙沒了續一支,沒再續,沒敢感受,脫韁野馬還沒到放飛的時候,不過快了。
鏖戰,控製戰役的文仟尺抽了三支煙,虎妞超越平常人的體能使得文仟尺大為感歎,還好挺得住,隨著歇斯底裡的呐喊,文仟尺的時機驟然成熟,養兵千日用兵此時——
沉甸甸的呐喊直墜穀底,沒一會聲息全無,過了好一會,悠悠一絲喘息,恍如遊絲。
後來,虎妞說:“我以為我已經死了,真想就這麼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