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了,陡然記起,是啊,抽中懲罰牌的人也是可以拒絕懲罰的,隻要喝下二十杯酒就行。
隻不過大家都下意識覺得沒人會去選這個選項。
顧忌著淩絕的身份,大家今晚定的懲罰其實並不太過分。
二十杯烈酒,和可以輕易混過去的一分鐘擁抱比起來,太不劃算。
鐘明洲表情都變了。
這算什麼,他的作梗,反而還間接驗證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嗎?
從前女人不知凡幾的絕爺,如今竟守身如玉到連一個擁抱都吝惜。
秦疏意又該得意了吧。
在大家不可置信的氛圍裡,季修珩翹著二郎腿,嗤笑道:“看不懂嗎,你們秦小姐無所謂,但絕爺可舍不得讓他家大寶貝吃白醋。”
謝慕臣動作更快,已經優雅地調起了酒。
他推了推鏡框,“二十杯,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這種機會給淩絕灌酒的。”
沒有人知道淩絕的酒量底線在哪裡,因為沒有人敢逼他喝。
而且他從不在外麵喝醉,也不多喝。
在淩絕看來,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用來牛飲,借酒消愁更是無能者的懦弱。
這就導致連謝慕臣和季修珩想測他的酒量都無從下手。
聽到這話,大家恍然大悟,躍躍欲試。
難得今天絕爺好說話啊。
淩絕笑著摟住靠在他懷裡笑眯眯看大家琢磨著怎麼灌醉淩絕的女人,
“寶貝,你男朋友今天要被坑慘了。”
他親親她耳朵,“晚上能補償我嗎?”
秦疏意摸摸他的帥臉,“小可憐。”
兩人親密耳語,現場氣氛熱鬨。
唯有鐘明洲臉色不好看。
慶幸自己做了正確選擇的唐薇同情地看他一眼。
這個人好像小醜啊。
等到五顏六色的酒杯在桌麵一字擺開,那架勢確實很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