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這!”
銀吉舉起一隻手,聲音幾乎咬牙切齒。
芩初!
他記住了!
管家上前攙扶起銀吉,畢恭畢敬地問道:“少爺,您怎麼有床不睡,躺地上啊?”
銀吉額角青筋暴起。
是他不想嗎?
分明是芩初那個惡毒雌獸搞的鬼!
銀吉壓了壓火氣,他說道:“沒什麼,剛才在地上找東西而已。”
“你怎麼現在才來?”
要是早點來,他也不至於被芩初算計!
管家一臉懵逼,茫然說道:“少爺,我來得很快了,接到消息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接到消息?
銀吉腦海裡瞬間彈出一個想法。
合著那雌獸是知道他是誰,並且故意不通知他的手下來,就為了方便跟他獨處?
一想到剛才被芩初碰過,他渾身惡寒,咬著後槽牙說道:“給我備水,我要洗澡。”
這個雌獸真是太惡毒了。
他一定要讓她好看!
……
“阿秋!”
芩初走在路上,美滋滋地盤算自己的資產,毫無預兆打個噴嚏。
她隨意揉了揉鼻尖,不甚在意道:“總有刁民在背後罵我。”
芩初回到家時,意外看到有軍隊的飛行船停靠在她門口,她記得上次停靠時,是銀吉“身死”的消息。
難不成這次柏桑也死了?
那她豈不是又要到手五十萬星幣!
一想到這,芩初瞬間來了精神,站在門口調整好情緒,手轉動門把手,推開後立即開演。
嚎啕大哭的哭喪:“我親愛的柏桑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呢!你讓我以後……”可怎麼辦呢。
後麵幾個字沒來得及說出,芩初在看到柏桑完好無損的時候,戛然而止。
一身軍裝的柏桑在聽到這話時,額角微抽,他忍著脾氣轉身看向芩初,壓著脾氣問道:“你剛才在哭誰?我嗎?”
芩初:“……”
居然沒死!
那她到手的五十萬星幣豈不是不翼而飛了?
芩初收斂好表情,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大大咧咧走上前,又大大方方承認道:“哭你呢,還以為你因公殉職呢。”
她的五十萬星幣,飛了。
柏桑皮笑肉不笑,“嗬嗬,看見我沒死,很失望吧?”
芩初點點頭,著重強調:“非常失望。”
柏桑:“……”
他就多餘問這一嘴。
“喂,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炎黎一身休閒裝,身上套了個圍裙,一手拿勺,一手顛鍋。
人夫感滿滿。
芩初走到沙發上坐下,渾身癱軟,“路上救了一條狗,耽誤了點時間。”
關於銀吉“死而複生”的事情,她還是不要透露了。
以免到時候銀吉說她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