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該受的罪也受到頭了,走了也算是享福去了。
村裡人都說劉翠蘭總算把男人給盼死了,兩個孩子終於該叫周誌軍爹了。
大家都以為周誌軍會迫不及待和劉翠蘭領證,可他沒有。
就在王老憨出殯的第二天晚上,周誌軍的侄子周小偉經過劉翠蘭家門口時,看見房間裡亮著燈,還傳出奇怪的聲響。
破舊的木床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此起彼伏,還有劉翠蘭那想隱忍又隱忍不了的壓抑聲。
一個大男娃,哪裡不懂那聲響意味著什麼?他以為是周誌軍在裡麵。
他叔等了四年,終於如願以償了!他這個做侄子的真心為他叔高興。
他不由的停下腳步,耳朵貼在窗戶下仔細聽。可這一聽,瞬間讓他火冒三丈。
“媳婦,太得勁了!”
裡麵說話的男人根本不是周誌軍,而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叔起早貪黑幫助王家四年,終於盼到王老憨死了,可到了嘴邊的肉又被彆人給截胡了。
聽著屋內不堪入耳的聲音,周小偉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胸膛裡像有十噸火藥瞬間引爆!
他也顧不得去叫他叔了,一腳就踹開了那扇舊木門。
像一頭發怒的雄獅,一雙眼睛冒著火衝進房間,看見劉翠蘭和村裡的老光棍王海超交纏在一起。
周小偉怒吼一聲,瞪著眼睛上去就把王海超拎了起來。
“王海超,你欺人太甚!”
王海超平時挺橫,但遇到真正的硬茬子他也怕。
他一絲不掛的被周小偉拎下床,狠狠的摔在地上,對著他的小腹踹了好幾腳。
劉翠蘭也嚇得麵如土色,但她強勢的性格是不會服軟的,大喊道:“周小偉,你算老幾?老娘的事輪不到你管,趕緊跟俺滾出去!”
“劉翠蘭,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俺叔做牛做馬幫助你,你卻招野漢子……”周小偉眼睛通紅。
那時候幾乎家家都沒有院牆,住的都土坯房子,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引來了圍觀的群眾。
劉翠蘭見這麼多人來看熱鬨,她的麵子上也掛不住,就倒打一耙喊道:“周誌軍是幫助過俺,可他就不是個男人,四年沒有動過俺一指頭。
沒有那金剛鑽還想攬瓷器活?沒有做男人的本錢,還想占著茅坑不拉屎,俺劉翠蘭才不願跟著他活守寡……”
劉翠蘭這樣侮辱周誌軍,周小偉牙齒咬得咯咯響,上去就要扇她。
圍觀的人也都看不慣劉翠蘭的忘恩負義,誰也不上去拉。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響起,“周小偉,你給俺住手!”
周小偉的手僵在了半空,回頭見他叔臉色冰冷。
訕訕道,“二叔,劉翠蘭搞破鞋,還侮辱你,他們都騎到你脖子上拉屎了,你還能忍?”周小偉氣的直跺腳。
周誌軍一直遵循的做人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可此刻他卻沒有上去教訓這二人,還嗬斥住了周小偉。
眾人都瞪大眼睛看著他,等著好戲繼續,可他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眾人驚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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