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說:“江湖上套路太多,防不勝防。”
常舒婷說:“我也講一個,兔子去烏龜家做客,看見烏龜家房子寬敞明亮,有些嫉妒羨慕狠,吐槽道我一天東奔西跑、忙忙碌碌,才買了一套地下室,你慢悠悠的,怎麼買的房子這麼大。烏龜說,貸款唄!兔子說,我也貸了,額度小,才10年。烏龜說,我也貸了,額度大,100年。兔子說,這都是命啊!“
李柏給歐陽雲溪打了一個電話,歐陽雲溪說過不來,起草文件。
劉拴寶說:“李柏,你是鄭大中文係高材生,有一個難題,你答一答!“
“三個也行。”
“一天,牛給驢出了一個難題,問“蠢”字下麵兩隻蟲子,哪隻是公的,哪隻是母的。驢絞儘腦汁,還是答不上來。你說這個問題怎麼回答?”
李柏想了想,說:“這就不是題,倉頡造字,肯定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再說,有的蟲子就不分公、母。”
“你是學中文的,應該知道這句話吧!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都分陰陽,一塊石頭也分,埋在地下是陰,露出地麵是陽,蟲子肯定分公、母。”
李柏想了一會兒,說:“公的是左,母的是右。”
“恭喜答對了,牛也是這樣說的。”
李柏說:“劉拴寶,你個家夥,幸虧我答對了,否則就把我歸類到驢的行列。”
常舒婷說:“這道題好像是趙本山老師出的題:過年了,有個人家裡養著一頭豬和一頭驢,你說是先殺豬還是先殺驢?這就是個坑,隻要答就被罵。”
袁玉昆說:“那咱就不要去答。”
李柏說:“不答也不行,人家會說:豬和驢都會說出答案,你不會,你的智商還如它倆個。”
劉拴寶說:“李柏,我再問你一個,三個犬是一個‘猋’,哪個是隻母狗?”
李柏想了想說:下麵右邊那一個。
劉拴寶說:“錯,上麵是一隻母狗,下麵是兩隻小狗在吃奶,懂了嗎?”
五個人都笑了。
李柏說:“劉拴寶,幸虧今天晚上歐陽雲溪不在,否則我在她麵前可是丟麵子,被你戲弄的。”
袁玉昆說:“網上說男人一生中要經曆四個階段,是同一句話:喜歡上一個人。我讀了好幾遍,也沒有理解了其中的意思。李柏,你是鄭大的高材生,你給我們解讀這四個階段。”
李柏想了想說:“這四個階段不是讓你去聽的,是你自己去悟的。”
劉拴寶說:“你肯定也不懂,故作高深,你悟出來了嗎?”
李柏說:“悟出來也不告訴你,什麼時候你困惑了,你就理解了。”
劉拴寶說:“這就是個文字遊戲,現在我再給出一個文字遊戲搶答題,兩‘木’合成一個‘林’,那個高來那個低?”
李柏說:“一般高。”
劉拴寶說:“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兩棵樹能一般高?總會差一點吧!”
李柏考慮了一會兒,說:“左麵的高。”
劉拴寶說:“文科生就是笨,地圖的方位是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右邊的木在東方,每天見到太陽會早一點、吸收的陽光會多一點,是不是就長得快一點呀!你觀察窗台上的花兒,靠外麵的枝葉就長得茂盛,所以養花人過一段時間,就要轉一下花盆,對不對?”
李柏想了想,說:“劉拴寶,你說的對,解釋的也有很科學道理。但是你不能說文科生笨,就算文科笨、動手能力差,但罵人水平未必差,你小時候屬黃瓜的——欠拍,長大後屬核桃的——欠捶,找個媳婦屬螺絲釘的——欠擰,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你知道你說這句話的嚴重後果了嗎!文科生掀起的吐沫能淹死你。”
劉拴寶說:“那我再也不說了,不要炸彈扔到公廁,激起公憤(糞)。”
袁玉昆說:“李柏,你家姓李的人才輩出,特彆是‘鬥酒詩百篇’的李白,才高八鬥,誰料到栽倒一個砍柴的老頭手裡。”
李柏:“不可能。”
袁玉昆說:“有一天,李白在粉絲們的擁簇下,在太白山遊玩,吵吵鬨鬨、聒噪無比。有一個老頭在砍柴,聽了很心煩,於是挑了一擔柴,放到路中間。李白和粉絲們過來看見路中間放著一擔柴,有點火,說:“老伯,你把一擔柴放到路中間,是什麼意思?”
老頭說:“聽說李太白今天來這裡遊山,我給你出個對子,對好了,我就擔上柴走;對不好,你就在這裡一直對。”
“隨便說。”
“你的字為太白,今天遊的是太白山,正好李子樹開的花兒像雪一樣白,我說上一句:李太白遊太白遇李花開太白,你對下一句吧!
李白和他的粉絲們想了很久也沒有對出來。
老頭說:你就對一個簡單的吧:你白,你太白,你太太白,你太太太白。”
李白和他的粉絲們還對不出來,隻好悻悻而返。你們幫他想想?”
大家開始對,對了一會兒,都對不上來。
張淑靜說:“不要浪費腦細胞了,李白都對不上來,就我們這點智商,還是洗洗睡吧!”
李柏又想了一會兒,說:“說得對,還是洗洗睡吧!回家。”
五個人各回各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