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掄起巴掌就抽在馬保國的臉上,霎時間清脆的耳光聲便在屋內響徹起來。
馬保國的臉也瞬間變的紅腫,五根清晰的手指印浮現在他的臉上。
不得不說陳濤的巴掌力量恰到好處。
這巴掌抽的馬保國臉皮生疼宛若針紮,甚至是疼的他眼淚都飆出來,整張臉都在發麻。
但卻沒有將其抽飛,也沒有讓馬保國昏死過去,
這倒不是馬保國多抗揍,而是陳濤對力量的把控已經達到一種非常巧妙的地步。
馬保國捂著臉憤怒起身,口裡發出滔天怒吼。
他惡狠狠看向陳濤,與此同時屋內的其他人也都猛的起身,
甚至是有脾氣暴躁的人朝著陳濤掄拳砸了過來,動手速度比挨揍的馬保國都快。
他們如此暴怒原因很簡單。
馬保國是他們村長,代表著的是村裡的臉麵,
可現在陳濤當著他們的麵抽馬保國耳光,而且還是在這種深更半夜的時候跑過來打人,這無疑是在打整個馬家村的臉。
故而馬保國被揍就等於是馬家村丟臉,他們自然暴怒,自然要出手討回公道。
“狗東西你敢打我!”
馬保國怒吼。
“你敢打我們村長,你找死!”
“這小子活膩歪了敢對村長動手,打斷他的狗爪子,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當即就有好幾人掄拳朝著陳濤的臉砸來。
瞧那架勢想要將陳濤弄死在這裡,讓他回不去。
然而麵對暴怒的這群人,陳濤冷笑滿臉無畏無懼,眼瞅著對方的拳頭就要落在臉上。
陳濤這才眯起眼睛後發製人。
嘭,嘭,嘭,嘭……
陳濤的速度很快,快的讓人都看不清楚他的動作。
隨著沉悶的聲音響起,緊隨其後的就是慘叫。
濃厚的夜色之下,慘叫聲就像是挨宰的豬一樣淒厲,聲音隔著數百米都能夠聽見。
劉大海就蹲在外麵抽煙,仿佛是沒聽見屋裡麵的慘叫。
而此刻在屋裡。
馬保國滿臉是血的癱在地上,那些在這裡打麻將且剛剛對陳濤動手的人,
也全都躺在地上,
沒有任何例外,全部都如同爛泥般根本就沒有站起來的能力。
其中幾位比較慘的。
因為頭鐵拚命往前衝,甚至是掄起椅子朝陳濤腦袋招呼,
所以陳濤動手的時候,便有點針對那幾位,導致那幾位現在都是昏死狀態,就算是待會醒過來後,最輕也得是腦震蕩,或者肋骨骨折。
總而言之短短半分鐘不到,陳濤便已經橫掃全場!
“嗬嗬……”
陳濤伸展懶腰,嬉皮笑臉的看著癱在地上滿臉是血的馬保國,掐著他的脖子將其拎起。
“馬村長,現在你還要關閉閘門嗎?”
“說句實在話,我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但你卻逼著我不講理……所以你們挨揍不能怨我,要怨就怨你們自己不識抬舉,你明白嗎?”
陳濤盯著他的眼睛,不疾不徐的說著。
馬保國聽到這些話都快要氣哭了。
聽聽……
這能叫人話嗎?
你動手把我們打成這樣,結果你跟我說彆怨你,要我們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馬保國呼吸急促,差點被這話氣的哭出來。
他咬牙切齒,後槽牙都快咬碎,惡狠狠的盯著陳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