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馬村長還有話要說嗎?”
陳濤笑嗬嗬的看著他。
旋即便是隨手將他扔在地上,他則是拉過一把椅子,翹著二郎腿坐著:
“馬村長,咱們都是講道理的人!”
“那水庫是鎮裡修建的。”
“雖然閘門在你們村裡,但水庫的管理權在鎮裡,可不在你們村!”
“既然你們沒有管理權,那你為何要關閉閘門呢?”
“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陳濤看著馬保國的眼睛,聲音不鹹不淡,但是言語間卻透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馬保國被盯得心虛,更是覺得無比的害怕。
他心裡憤恨,恨不得要將陳濤大卸八塊,碎屍萬段。
但此刻他心裡更多的是恐懼,縱然憤恨卻也不敢抬起頭,更不敢和陳濤對視。
他整個人都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陳濤道。
“所以你現在還想要關閉閘門嗎?”
馬保國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陳濤也不廢話,直接站起身朝著外麵走去:“我不急著要答案,反正我也不困,我到院子裡涼快一下……天亮前你給我答案!”
說著他還將牆角的搖椅拖出去。
順便將屋裡的茶具拿出去,直接就躺在馬保國家院子裡喝茶。
表麵上看他是不著急等答案,
實際上他是在告訴馬保國。
我可以陪你們玩到天亮,如果你不服氣的話,那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要人了。
可以將你認識的,你認為最厲害的角色喊來,
看他能不能給你撐腰!
馬保國自然明白陳濤話裡的意思。
當陳濤在院子裡悠哉悠哉喝茶的時候,
他取出手機滿臉怨毒的撥打電話,眼睛裡的怒火就如同是岩漿般不斷噴湧。
院子裡,茶香嫋嫋。
陳濤正慢悠悠地用紫砂壺沏著茶,
劉大海則是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滿臉堆笑,豎起大拇指瘋狂誇讚陳濤。
馬保國捂著紅腫刺痛的臉
,死死盯著院子裡悠哉喝茶的陳濤,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眼底迸發出怨毒的火光。
屋裡那些沒昏死過去的村民也掙紮著圍了過來,
看到馬保國的慘狀和陳濤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頓時炸開了鍋。
“這小子也太囂張了!敢在咱們馬家村地界打村長,簡直是騎在咱們頭上拉屎!”
一個絡腮胡壯漢氣得滿臉通紅,指著陳濤怒吼。
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眼裡怒火噴湧:
“就是!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打了人還跟沒事人似的喝茶,這是把咱們都當軟柿子!”
另一個年輕小夥攥著拳頭,咬牙道:
“村長,咱們必須報仇,必須找人收拾他。”
“要不然咱們馬家村的臉就丟儘了,以後沒人把咱們馬家村當回事,都會把咱們當軟柿子!”
霎時間屋裡的這群人,全部都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他們剛剛都挨揍了。
都巴不得馬保國趕緊喊來厲害角色就教訓陳濤,讓他們也都狠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