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日起,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話音剛落,他目光一凝,兩道無形劍氣如同實質般迸射而出,精準無比地刺向王大器和成不憂的氣海丹田!
“噗!噗!”
兩聲輕微的悶響,王大器和成不憂甚至沒反應過來,便感覺丹田處一痛,渾身靈力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瞬間消散!
多年的苦修,付諸東流!
“啊!我的修為!你……你廢了我們!”
兩人發出淒厲的慘叫,癱軟在地,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怨毒。
“廢你修為,小懲大誡。再敢欺壓同門,定斬不饒!”
雲易聲音冰冷,如同宣判。他目光掃過其他噤若寒蟬的煉器堂弟子,“滾!”
那些弟子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架起癱軟的王大器和成不憂,倉皇逃竄。
雲易不再看他們,對善功堂弟子道:“收拾一下,隨我回善功堂。
從今往後,無人再敢欺辱爾等!”
“是!首座!”
眾弟子齊聲應諾,聲音洪亮,充滿了揚眉吐氣的激動。
煉器堂,外門執事殿廣場。
幾名善功堂弟子正被煉器堂弟子驅使著搬運沉重的煉器材料,動作稍慢,便迎來拳打腳踢和辱罵。
王大器和成不憂被廢的消息尚未傳回,此地依舊上演著熟悉的欺壓戲碼。
“媽的,沒吃飯啊?快點!”
“善功堂的廢物,也就隻配乾這種粗活!”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廣場中央。
正是雲易。
他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當看清來人是雲易時,整個廣場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那些煉器堂弟子臉上的囂張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驚疑不定和一絲恐懼。
而善功堂弟子則眼中爆發出希望的光芒。
雲易目光冰冷,直接鎖定了人群中叫囂得最凶的兩名煉器堂內門弟子,正是當初跟隨王大器、成不憂為虎作倀的幫凶。那兩人被雲易的目光一掃,頓時如墜冰窖,渾身僵硬。
雲易沒有廢話,雙手隔空一抓!
“嗡!”
一股無形的巨大吸力憑空產生!
那兩名弟子驚恐地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抵抗,身體不受控製地離地飛起,如同小雞仔般被攝到了雲易麵前!
雲易雙手如鐵鉗般,精準地扼住了兩人的脖頸!
“雲……雲師兄,不是,雲首座,饒命!”
兩人嚇得魂飛魄散,涕淚橫流。
“上次饒過你們,不知悔改,變本加厲。”
雲易語氣森寒,“既然如此,留你們修為何用?”“哢嚓!哢嚓!”兩聲脆響,雲易直接捏碎了兩人的頸骨,隨手像扔垃圾一樣將他們丟在地上。
全場死寂,落針可聞!
所有煉器堂弟子都嚇得麵無人色,瑟瑟發抖,無人敢與雲易對視。
煉丹堂,首座靜室。
白樺正與天運真人對弈品茗,氣氛悠閒。
突然,一名煉器堂弟子連滾爬爬地衝了進來,臉色慘白,聲音顫抖:“首座!不好了!雲……雲易回來了!他……他廢了王大器和成不憂的修為,現在正在執事殿廣場大開殺戒!”
“什麼?!”
白樺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猛地站起,臉上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雲易?!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天運真人也是眉頭緊皺,放下棋子,沉聲道:“白樺師弟,稍安勿躁。消息可準確?那雲易半年前不過黃級修為,即便僥幸未死,又能翻起什麼大浪?或許是以訛傳訛。”
“千真萬確啊天運師伯!弟子親眼所見!雲易他……他實力恐怖,一招就廢了兩位師兄!”
那弟子哭喪著臉道。
白樺臉色陰晴不定,心中驚疑交加。
雲易歸來,還展現強大實力,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天運真人沉吟道:“即便他有所奇遇,難道還能敵得過你我?走,一起去看看!若他真敢在煉器堂撒野,正好借此機會,替宗門清理門戶!”
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白樺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點了點頭:“好!就依天運師兄所言!我倒要看看,這雲易,究竟長了什麼三頭六臂!”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冷意,隨即聯袂化作兩道流光,朝著煉器堂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