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保安隊長咧起嘴,尷尬地朝著我笑了笑。
不過,也隻是笑而已,一個字都沒有說!
他身後那些剩下的保安,也全都低下了頭,臉上也全都是凝重以及絲絲驚恐。
看這情形,是問不出什麼了。
不過,也不用急著現在就知道。
就現在車上坐著的這些人,除了鐘義之外,誰沒有手段讓彆人說出不想說的事。
也不必急於一時!
而且,我也並不認為這些人能知道一些什麼。
眼見到陳阿生張開了嘴,又想要詢問,我趕緊抬手輕輕地拍了他一下。
隨卻搶先朝著那保安隊長問道,“這人什麼情況?你們一個個的,怎麼見到他後都怕得不行?”
這年輕人雖然說了他的情況。
可是是真是假,還真不好說!
至少在我看來,宋家要是真想拿他去祭山神,不會沒有高手壓陣,隻一些陰人抬棺相送!
或許,這年輕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隻是一知半解而已。
聽到我的詢問,所有的保安立即抬頭朝著那年輕人看了一眼。
但也隻是一眼罷了,他們又迅速低下了頭。
隨後,保安隊長反向我們詢問道,“各位長官,你們在哪兒遇的?”
“就在村子外頭!”我抬手朝著風門村外指了指,“他被人放進了棺材裡,好像是要送去什麼地方埋了!”
“我說,你們這村子裡的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埋活人?這是謀殺啊!”
我故意強調了‘謀殺’兩個字。
普通人,都怕死!
既怕自己死,也害怕看到彆人死!
尤其是謀殺這種事,哪怕事不關己,也絕對會引起重視。
果不其然。
我話都還沒說完,那保安隊長便重重一顫,臉色也略有些發白。
其他的保安,臉色更是一個比一個難看!
不過很快,保安隊長便又立即朝著我搖起了頭。
“沒有謀殺,真沒謀殺!長官,你可彆亂說,這種事傳出去了,咱們風門村就沒人來了!”
“嗬!”陳阿生立即冷笑,“我們剛剛說我們是來遠足的,你們一個個的恨不得把我們趕走,就這還指望彆人來你們村旅遊呢!”
“情況特殊!情況特殊!”保安隊向我們賠著笑臉。
旋即,他抬手指了指被我們救下的年輕人,低聲說道,“他的事,我說不準,也不敢亂說!”
“不過,他是咱們風門村村長的兒子。你們要是想知道他是什麼情況,可以去他家看看!”
說話間,他抬手又朝著風門村深處指去,“沿著這條路一直往裡走,最高的那棟樓就是村長家的!”
我瞟了那年輕人一眼,輕輕點頭。
“行,我們先住店,明天就去這村長家看看!”
可這話才剛落下,那保安隊長立即抬手指向了車裡年輕人,“你們要住店可以,他不行!”
“這什麼意思?”陳阿生雙眼一瞪,“他不是你們村村長的兒子嗎?他還不能住店?”
“而且,你沒看到他傷得很重嗎?不好好休息,他隨時可能會沒命!”
然而,陳阿生的話落下後,保安隊長堅定搖頭,“真不可以!”
剩下的那些保安,也紛紛朝著我們搖起了頭。
“不行啊,他不能住我們這!”
“算我們求求你們,行行好,彆讓他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