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開吧。”
“等晚點本姑娘去找你。”
被這兩個人賴上,梁紅纓也是無奈了,隻好讓許長年先離開。
“錢我沒有,但我有一件東西,不知道能不能抵上五十兩銀子。”
可許長年搖搖頭,從袖子之中,把楚湘湘給他的腰牌拿出來。
都已經摻和進來了,半途而廢?
那也太不劃算了。
黃狗跟梁紅纓,兩個人都是一愣,難道這個小子還有什麼來曆?
“什麼玩意?”
“一塊破腰牌,銀子做的金子做的?糊弄鬼呢?”
侯三直接上前,把那腰牌抓進手裡,前後翻看一二。
沒有什麼特彆的啊,反麵刻有奇怪的花紋,正麵寫的是個什麼字,侯三還不認識。
材質也一般般,就是個鐵疙瘩,不值錢的玩意。
許長年心中一陣梗塞。
完蛋,他低估了楚湘湘的身份,也高估了侯三的見識。
把腰牌給這個惡霸看,他還看不明白呢,這就有點離譜了。
“好了,這事跟人家沒關係。”
“這位兄弟,我梁紅纓記你一個人情,趕緊走吧,彆在這引火燒身。”
梁紅纓撩了下額前的秀發,白了一眼邊上的許長年。
我還以為你真有能耐呢,沒本就彆學人家英雄救美。
“不想死就趕緊滾!”
“黃哥,你的事可多著呢,老是這麼耗著可不行。”
侯三把腰牌扔給許長年,然後湊到黃捕快的身邊,繼續煽風點火。
梁紅纓的那把刀,他勢必要拿到手,當然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當然是想把梁紅纓收為小妾。
不過這有點難,需要給那丫頭上點手段......
可黃狗沒有說話,看著許長年手裡的腰牌,額頭上出現一絲絲冷汗。
他貌似見過那塊腰牌,不見的是同一塊,但十分的相似。
是在安平縣縣令的腰間掛著......尤其是那個楚字,就是縣令的姓氏。
難道這小子跟楚家有關係,不可能吧,這種鄉野山民怎麼能跟楚家搭上關係?
按理說是不可能的,但凡事,不就怕個萬一嘛!
想著想著,
黃狗漸漸地走了神。
“看來我是無能無力了,那個黃捕快,您知道楚家的路怎麼走嗎?”
“我想去見個朋友。”
既然腰牌不起作用,那隻好麻煩楚湘湘了,許長年於是開口問道。
可他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響雷,直接炸在黃狗的腦子中。
不是,你真跟楚家有關係啊,那怎麼不早說呢?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你瞧這事鬨的,我這侯老弟不長眼,你彆見怪啊。”
聽見楚家的名聲後,黃捕快直接來了一出川劇變臉,笑的跟朵花似的,還拍著許長年的肩膀。
“我不長眼?”
“不是黃哥你——”
侯三一聽就傻了眼,黃狗你這是啥情況,怎麼跟他稱兄道弟的?
平時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咱倆還殺雞頭拜把子,關鍵時候你就這麼給兄弟辦事?
“閉嘴!”
“不就踢了你兩腳嘛,你這皮糙肉厚的,能有啥毛病啊?”
“做人不要貪得無厭。”
對於侯三的態度,黃狗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反而訓斥起了他。
直接讓侯三傻在原地。
你教我怎麼做人?那你到我家白吃白喝,跟我一起撈黑錢的時候,怎麼就不想著怎麼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