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溫嵐心裡既有點小小的得意,她不敢再亂動,怕吵醒他,數著他的心跳,聽著窗外的鳥鳴。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環著她的手臂動了一下,抬頭看去,正好對上他緩緩睜開的眼睛。
初醒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慵懶和朦朧,但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便迅速恢複了往日的清明。
“醒了?”
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比平時更添幾分磁性。
溫嵐紅著臉點了點頭,小聲問:“你……沒睡好嗎?”
張扶林沒有回答,隻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他為什麼沒睡好?功勞全在眼前人的身上,真好意思問。
大概是看懂了他的眼神,溫嵐很不好意思:“是你自己說的,我對你做什麼都行。”
對,是他自己給他自己挖了個坑跳進去的。
一想到往後一年的時間溫嵐恐怕都會不間斷的調戲他,挑戰他的耐力和自製力,張扶林就覺得有些頭疼,但話是他自己說的,說到就要做到。
“該起了。”
他背對著她,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聲音恢複了平日的沉穩冷靜,溫嵐從他身後抱著他,趴在他寬闊的背上,好一會兒才起來穿好衣服。
兩人默契地沒有再提昨夜之事,但空氣中流淌的那種無形的親昵和張力,卻比任何言語都更分明。
接下來的日子,像是蜜糖融化後被包裹著一樣,氣氛也變得甜滋滋的。
張扶林開始打磨那塊買回來的綠鬆石,他答應過要做成項鏈送給她的。
他時常在夜晚就著昏暗的燈光打磨原石粗糙的外皮,溫嵐就坐在他對麵,有時看話本子,有時搗鼓她的草藥,有時就那麼托著腮,看著他專注的側臉和那雙穩定得不可思議的手。
“當心把手磨破了,要不休息一會兒吧。”
有一次,溫嵐見他磨了許久,忍不住說道。
張扶林抬起頭,燈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躍了一下。
“想早點給你戴上。”
他語氣平淡,卻讓溫嵐又紅了臉。
張扶林不會說情話,但是她常常為他的某些話或者動作而動容,次數一多起來,她有的時候都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容易被打動了,但一看到老張,視線又不由自主地黏上去。
於是她知道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老張這個人實在是太完美太好了。
他打磨得很仔細,進度緩慢,溫嵐也不催他,反而享受這種等待的過程,他的動作徐徐,帶著很強的觀賞性,她光是看著他就能看很久。
半個月後的某個傍晚,張扶林終於完成了對綠鬆石的打磨,原本不起眼的原石,此刻變成了一串淚滴狀墜子,色澤深邃如雨後晴空,在夕陽餘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過來。”
他朝坐在窗邊的溫嵐招手。
溫嵐放下手中的草藥,心跳有些快,走到他麵前。
張扶林站起身,繞到她身後,撥開她頸後的長發,微涼的項鏈貼上皮膚,帶著他指尖的溫度。
溫嵐低頭,看著胸前靜靜躺著的綠鬆石墜子,指尖輕輕觸碰那冰潤的觸感。
她在張扶林麵前轉了個圈問他:“好看嗎?”
“好看。”
他點點頭,視線落在她臉上,沒移開過半分,不知道說的是項鏈好看,還是她這個人好看。
“這個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畢竟是親手做的,很有意義。
溫嵐摸了又摸,張扶林拿出那條貼身帶著的釋迦結:“那這也算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了。”
她不太滿意:“那個……我做的是保平安的,而且那個時候我都沒告訴你我喜歡你呢,這個釋迦結不能算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我要給你彆的東西。”
她想把那個在儲物格子裡沉寂很久的那枚儲物戒指送給老張,關鍵是戒指這個東西,本身就意義非凡了,釋迦結到底是普通的繩子做的,過個幾十年可能就舊得不能看了。
她要一個能永恒紀念他們愛情的東西。
張扶林靠近摸了摸她的頭:“這是我從雅魯藏布江下遊給你帶的禮物,是哄你開心的,那也不能算是定情信物了。”
雖然項鏈也花了心思,但是本身就是提前說好要送給她的,不能模糊“定情信物”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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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筆】穿成炮灰媽媽的我拒死
【盜筆】背景板爹娘的二三事
【盜筆】拖家帶口對抗全世界
【盜筆】我和張扶林有個約會
【盜筆】大家對抗終極的那些年
等我去找做封麵的美工把它們全部做出來就可以進行書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