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與汪燦糾纏,再到昨晚的折磨和今天一整天內心的忐忑煎熬......
再憋下去,他懷疑自己真的需要去找個老中醫看看男性功能了!
許思儀還想再說些什麼拖延的話,卻被吳邪再次以吻封緘。
吳邪:閉嘴吧!我求求你了!
這一次,吳邪的吻變得更加急切,更加具有侵略性。
一隻手生澀的探入她衣擺的下緣,撫上她腰間細膩滑嫩的肌膚,那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敏感的腰側,激起她一陣陣難以自抑的顫栗。
另一隻手則開始嘗試解開她衣物上那些惱人的扣子。
所有的理智,顧慮,羞怯都被這洶湧的情潮衝擊得七零八落,隻剩下身體反應和內心深處對吳邪同樣無法抑製的渴望與回應。
在意識徹底被情欲淹沒,沉淪的前一刻,她似乎聽到布料摩擦和某種細小紐扣崩開的細微聲響,以及吳邪在她耳邊更加粗重,性感的喘息,還有他自己似乎也嫌麻煩,直接扯開自己上衣時,衣料發出的輕微撕裂聲…..
昏暗溫暖的房間裡,燈光勾勒出床上交疊的身影,空氣中溫度節節攀升,彌漫開濃得化不開的曖昧氣息。
窗外,天色已然完全暗下,小院寂靜,隻有這個房間裡,隱約傳出壓抑難耐的喘息,細碎破碎的嗚咽,以及身體親密接觸時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響,交織成一片旖旎的,隻為彼此響動的夜晚樂章。
許思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
她是被戳醒的。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吳邪那張放大的臉。
跟狗似的,眼巴巴的盯著她看著。
許思儀想要拒絕他的戳戳申請,剛想張嘴罵人,結果嗓子乾啞,話都沒有說出來呢,手就被吳邪不要臉的給抓住了,引導著往下。
那灼熱的溫度和蓬勃的生機燙的許思儀瞬間就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許思儀觸電般的想要把手抽回來,卻被吳邪死死按住。
他的聲音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還有一種莫名其妙可憐巴巴的委屈,仿佛被欺負的人是他一樣。
“它都起立敬禮半天了,你個當領導的怎麼還不起床視察工作?”
許思儀:“........”
有時候她真的也挺想報警的。
剛開葷的狗男人,精力旺盛到讓人頭皮發麻,她覺得她有點想要離家出走了。
許思儀用力的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氣的她指尖都在發顫了。
“吳邪!你再騷一下,信不信我給你撅折了?”
結果手是抽回來了,吳邪就跟變戲法似的,把一個銀色的小包裝袋塞了她的掌心,聲音滿是蠱惑:“那你幫我戴也行,我不介意。”
許思儀看著手裡的小孩嗝屁套,嘴角一頓抽搐。
她想都沒想,抬起手就扇在了吳邪的臉上。
“戴你個死人頭!大清早的你能不能想點陽間的事!”
“這怎麼不陽間了?”吳邪理直氣壯,手臂一伸又把剛要躲出去的許思儀給撈回了懷裡。
鼻尖蹭著她的頸側,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黏黏糊糊的說道:”這是多麼的積極向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