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被綁架後得了非常嚴重的狂躁症,在學校見識過他發瘋的樣子,再也沒有人敢招惹他,保鏢也跟著他上課,不光女生,所有人都隻敢遠看不敢靠近。
隻有顧殷澤不怕,他知道,薄宴有好好吃藥,隻要不是故意招惹薄宴,在外麵他基本不會犯病。
就是如果有女人不怕死非要找事靠近薄宴,那他確實很容易犯病。
可就這麼一個人。
現在竟然牽了女人過來!
顧殷澤讓懷裡的兩個美女該乾嘛乾嘛去。
他深知薄宴不近女色,所以隻要是叫了薄宴的局,他都不會讓女人靠近薄宴,包括他的女伴。
顧殷澤八卦上前打量鹿念。
他聽說過薄宴有個未婚妻,鹿家千金,但依照他的認知,這個未婚妻就是個哄薄老夫人的擺設,毫無感情。
但現在見薄宴帶人過來,顧殷澤感覺自己的認知出現偏差。
不過說實話,這個未婚妻,長得是真漂亮。
“這位是?”
不等鹿念自我介紹,薄宴直說道:“你說可以帶家屬。”
“家屬?”顧殷澤驚訝不已。
薄宴這話不就變相承認鹿念的未婚妻身份了!
“嫂子吧,我是顧殷澤。”他伸出手,也就是想禮貌性的握一握。
鹿念準備回禮,誰知剛抬手,薄宴搶先握上顧殷澤。
“你該去招待其他人了。”
薄宴眼神中有警告。
半晌,薄宴鬆開顧殷澤,順勢握住鹿念的手,嚴禁她和顧殷澤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顧殷澤怔住。
薄宴該不是吃醋了吧,握個手都不讓?
“你其他朋友在那邊等你呢。”薄宴又提醒他一遍。
顧殷澤回神,“啊……對,那嫂子,你跟宴哥自便,我先去安排其他人。”
“好。”鹿念姿態優雅,聲音也溫溫柔柔。
顧殷澤沒想到,薄宴還挺“護食”。
*
顧殷澤去吧台要了幾箱酒,讓服務員快點送去。
經理笑臉陪著,而後讓服務員加快動作。
顏婉剛打算去搬酒,章靜關心問她,“婉婉,你身體好了嗎,不能乾重活吧,可以乾彆的比較輕鬆的活。”
“沒事,這個有小費。”顏婉也想多拿點錢,雖然後背還有點疼,這箱酒確實重,但能多拿錢誰不拿呢。
章靜深思熟慮決定和她說清楚,“婉婉,如果這次再出現意外,我也幫不了你了,你力氣不夠搬不動這一箱酒,萬一乾不好砸了,那賠的會更多。”
“放心吧。”顏婉搬著酒,說話也有點吃力。
章靜見她要逞能也不勸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顏婉搬起酒往前走的時候身體失去平衡,驟然前傾,她腳底下不自覺的邁大步子想找到平衡,見前麵有人,抬高聲音大喊,“讓一讓,讓一讓!”
好在周圍人不多,給她讓出了路,顏婉想穩住酒箱,結果右腳踩到自己鞋帶,整個人朝前摔了過去。
不偏不倚,剛好砸到鹿洋身上,要不是鹿洋躲得快,這一箱酒就得給他壓在地上。
隻是酒箱的邊角還是把他褲子給刮破了。
雖然他穿的是破洞牛仔褲,但被這麼一刮,破洞直接變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