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著了,但也不理拓跋寒。
拓跋寒就那麼站了一夜。
直到天亮,鹿念躺不住了。
她坐起身問拓跋寒:“你不上朝去嗎?”
“主人不想讓賤奴去,賤奴可以不去。”拓跋寒認真開口。
鹿念高聲道:“那怎麼行,你上朝去。”
拓跋寒欲言又止。
鹿念歎了一口氣,對他勾了勾手指。
拓跋寒眼睛一亮,闊步走來,“主人?”
“你到底怎麼才能相信我,我不會離開皇宮?”鹿念摸著他的頭輕聲細語地問。
主人好溫柔。
他好想親一親。
“主人,我能親你嗎?”拓跋寒總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親親抱抱了,雖然距離上次親吻也沒有間隔太久時間。
鹿念挑眉:“可以,但……”
後邊的“是”字還沒說出來還沒說出來,拓跋寒就親上了。
親到鹿念呼吸不暢。
拓跋寒似乎將她的呼吸頻率摸的很清,每次都卡在剛好的時間讓她換氣,然後繼續,再換,再繼續……
直到鹿念被他吻出感覺。
拓跋寒湊到她耳邊,嗓音低啞,“主人想讓賤奴做什麼都可以。”
過了變聲期後的聲音是越來越好聽了。
鹿念耳根子都是酥的。
“我讓你親了嗎……”她聲音軟的很,聽起來像是撒嬌一樣。
拓跋寒親了親她耳朵,“主人剛才說可以。”
鹿念雙手抵在他胸口,“我還沒說完呢,你得去上朝,也不能限製我的自由,至少房間得讓我出吧。”
此話一出,拓跋寒又想起她能暢通無阻,堂而皇之離宮卻無人發現。
拓跋寒從身上拿出紅綢,還是好幾條,很長很長,紅綢中央還閃爍著幾縷金絲,那是非常堅固的材料。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綁住她,但隻能試一試,能撐到他下朝也好。
鹿念還迷糊著就見拓跋寒握住她手腕高舉過頭頂,下一刻,他竟用紅綢量她手腕綁了起來!
鹿念清醒,眼睛瞪地老大,“你在乾什麼?我是讓你放我不是綁我,話怎麼還反著聽呢?!”
“主人,你答應過我不會拋棄我,但主人還是棄我而去,兩次,我害怕有第三次。”拓跋寒吐露心聲,“如果主人執意讓賤奴與主人分開,那就隻好先委屈主人了。”
說著他又輕撫鹿念腿,直到腳踝,小心翼翼地……綁了她……
“拓跋寒!”鹿念掙紮著,可他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動。
拓跋寒跪在她的腳邊,綁好後近乎虔誠地在她踝骨處落下一吻。
一種麻酥酥的感覺襲遍全身。
被他親吻的地方骨頭都好像是軟的。
拓跋寒似乎已經完全摸清她全身上下的敏感點一樣,不管愛撫還是親吻,每一下都能酥進鹿念的骨頭裡。
【和他一起上朝。】
和22係統不一樣的機械音響起。
是指令。
鹿念按照指令問拓跋寒:“如果我和你一起去上朝呢?”
拓跋寒雙眼驀地一亮,“好啊,主人願意嗎?”
鹿念見他居然還很開心的樣子,隨口叨咕一句,“你也不怕我搶了你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