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總,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沒有下一次。”
裴肆珩冰冷地打斷薑晴想要賠笑道歉的話,“我們的合作,無法繼續。”
“裴爺,我們合作是雙贏,你不能……”
“薑總,裴爺已經決定,您若是再糾纏,恐怕結果比現在更不好。”宋昌走到薑晴麵前低聲勸告。
薑晴聞言隻能那些未說出的話術咽下去。
一直沒敢吭聲的梁軍急忙上前,“裴爺,那合同我已經簽了,我拿出了最大的誠意。”
“現在有了變故,我需要重新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合作。”
裴肆珩對梁軍隻是淡淡回應,話也沒有說死,意思就是還有機會,但得看他的態度。
裴肆珩三兩句話便將薑晴和梁軍壓下。
裴易軒一臉不服,他還想動手,不說彆人,宋昌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將其攔住。
“小少爺,您母親的債似乎還沒有還完,病也沒有治好,新的住處……”宋昌壓低的聲音戛然而止。
雖然話隻說到一半,但足夠讓裴易軒聽懂。
裴易軒給她母親找的新住處,想將他母親藏起來的地方,已經被裴肆珩找到。
甚至還透露給彆人。
裴易軒揪住宋昌衣領,“你們乾了什麼?!”
宋昌輕鬆將裴易軒的手拽下,“那得看小少爺做了什麼。”
裴肆珩冷眼掃量在場所有人。
他得記住這些人,以後不能讓他們靠近他的念念。
薑雅薇注意到裴肆珩冷不丁瞥向自己的眼神,身體莫名打了一個寒顫。
裴肆珩的臉好看到讓人移不開眼,可她卻又因他極致寒冷的眼神產生恐懼,想移開目光卻又無法控製,身體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樣。
裴肆珩的眼神在薑雅薇身上停留的時間比其他人都久。
她就是經常約念念出門的薑雅薇,占據了念念很多時間,還給特地給念念介紹男朋友。
真是礙眼啊。
下一刻,裴肆珩的目光移到鹿念身上。
這時他才仔細打量鹿念身上的外套,寬鬆肥大,穿在她身上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衣服。
那是一個男士的藍白外套,她的衣服幾乎都是他買的,沒有這一件。
上麵有一塊很明顯的汙漬,有點偏紫紅色,像酒漬也像果汁的汙漬。
“喝酒了?”裴肆珩忽而問。
鹿念聽此低頭看了眼外套上剛才灑了果汁的汙漬。
“我……”鹿念話音停頓,眼神看向薑雅薇,眸光微轉。
似是想到什麼,她主動抓住裴肆珩的手,“薑雅薇偷偷往我的果汁裡放了果露,我不知道她想乾什麼。”
裴肆珩垂眸望向握在掌心裡比自己小上一號的手,他反手握緊,“這樣嗎?那哥哥給你出氣好不好?”
此話一出,薑雅薇雙眼頓時睜大。
“念念,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知道你不能喝酒怎麼可能會偷偷放酒?一定是你誤會了。”
身體莫名的求生本能讓她不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