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翠琴:?
一招鮮,吃遍天。
她這一招幾十餘載,沒有遇到過對手,今日卻栽在一個毛猴子身上。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我都七老八十的了,看得上你這個牙都沒長齊的毛小子?”廖翠琴捂著胸口怒道。
陳孝悌嘿嘿一笑,“那可不好說,您老身上的死人味都蓋不住了,不照樣跟賴老頭滾床單的呢。”
在場的眾人幾乎都知道內情。
目睹者不在少數,紛紛看向她那豐腴的身姿,果然還是越老越有韻味……
廖翠琴臉色漲紅,憤憤瞪著陳孝悌。
這張嘴,簡直淬了毒似得!
不知道舔一口,能不能毒死他自個兒。
見陳孝悌將廖翠琴解決,陳江河站上前,笑道:“如果你們孫家要這樣搞,那以後你們要用公社裡麵的東西,我們陳家都投反對票,那以後豈不是誰也用不上公社裡麵的東西了?”
“我們早就有規定,私人恩怨不許放在這上麵,你們孫家這樣,孫瑞昆知道嗎?”
這幾夜都沒睡好的孫瑞昆,聽到消息的時候天都塌了。
連滾帶爬來到公社大隊。
他一進來,孫大寶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似得,撲上去直呼做主。
“族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啊!”
“對啊族長,千萬不能讓張晚雪那個賤人離開大隊啊。”
“她走了,以後就不會再回來了。”
“她生是我們孫家的人,死也得是我們孫家的人啊。”
孫大寶和廖翠琴你一言我一語,徹底絕了張晚雪要出去的後路。
孫瑞昆歎了口氣,畢竟是自家子孫。
能幫則幫。
“陳老哥,你看這件事……”他腆著個老臉開口。
陳富貴深深吸了口旱煙,渾濁的目光如老鷹般鎖定孫瑞昆。
“老孫啊,你可千萬不要糊塗啊,那團團再怎麼說也是你們孫家的後代。
再說了,都離婚了,你們這樣拴住人家不是個事啊。”
孫瑞昆張了張嘴。
他何嘗不知道其中門道。
隻是……他看了眼廖翠琴,又背過身去。
“陳老哥,這件事是我們陳家不對,可那張晚雪偷人也是事實啊,就這樣輕易放過她,我們孫家顏麵何在?”
門口的張代荷一聽,哪裡還忍得住。
她一腳踹開大門,逆著光,站在門口看向眾人,最後目光冷冷定在孫瑞昆身上。
“澄清書可是你們自己簽下的,這件事往大了說你們這叫強奸未遂,害人性命,既然你孫家都不怕,那我們有什麼好怕的。”
“直接報公安吧!”
孫大寶還想說什麼。
“閉嘴!”孫瑞昆怒斥一聲。
一腳踹在他屁股蛋上。
痛快把牛車借了,帶著孫家子弟自行散去。
不過後來聽說,孫瑞昆帶著孫家子弟回去的時候,狠狠懲罰了孫大寶和廖翠琴倆人。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陳江河借了牛車,趕著車回了陳家。
陳孝悌坐在車上,吸了吸鼻涕,問道:“哥,讀書好嗎?”
陳孝悌,雖說是族中比較小的子弟,不過他父母生下他,就在煤礦上出事了。
這些年,他一直是靠著陳氏族中資助活到現在。
這也是他13了,還未娶媳婦的原因。
陳江河笑笑:“等我高考完了,你每天晚上來找我,我教你讀書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