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我乾得怎麼樣!”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禿鷹戰翼的通訊器裡傳來,讓暴怒的李陣東瞬間愣住了。
“陸、陸鎧慷?!”
“嘴嘴?!”牛馬戰車中的胡洋洋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忍不住驚呼出聲。
“陸鎧慷!你對我的青春做了什麼!”李陣東回過神,哪裡還顧得上追究陸鎧慷為什麼會操控河馬戰艇,滿腦子都是為自己的“青絲”報仇。
“等等老李,那怪獸好像……”胡洋洋的話還沒說完,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艘河馬戰艇竟被怪獸猛地一爪子拍飛,狠狠砸進了不遠處食堂的廢墟裡,濺起漫天塵土。
“哼,想逃?散動型風炮!(sdxfp)(霧?)”李陣東眼中寒光一閃,禿鷹戰翼兩側的炮管瞬間蓄力,兩道強勁的空氣炮呼嘯而出,精準擊中了正想鑽地遁逃的怪獸——這模樣,簡直像極了想鑽地跑路的雷克塞。
“哎呀嘴嘴這個‘腦白金’,竟然壞我們的好事!(怎麼感覺你們才是反派啊喂)機甲mod!牛馬戰車阿爾法猛擊形態!牛馬火箭炮,裝填!”胡洋洋怒吼著按下變形按鈕,順手從兜裡掏出一副耳機插在MP3上,隨即播放起了戰鬥民族的小曲,激昂的旋律瞬間響徹通訊頻道。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
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
Выходила,песнюзаводила
Простепного,сизогоорла,
Протого,котороголюбила,
Протого,чьиписьмаберегла.
Ой,тыпесня,песенкадевичья......
(翻譯: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在激昂的《喀秋莎》buff加成下,牛馬戰車轟然變形,化作一輛酷似BM—13的火箭炮車,八條發射滑軌自動填充彈藥,炮口齊刷刷對準了那隻被困住的穿山甲怪獸。
“蘇卡布列!發射!烏拉!”胡洋洋一聲怒吼,按下發射按鈕。炮彈如雨點般朝著怪獸傾瀉而去,發出一陣密集的、如同管風琴演奏般的轟鳴。
穿山甲怪獸被炮火正麵命中,堅不可摧的鱗甲瞬間被轟得四分五裂,黑色的血液汩汩流淌。劇痛讓它發出淒厲的哀嚎,四肢瘋狂揮舞,巨大的尾巴狠狠一掃,將身旁的塵土揚得漫天都是。
“老李!給他最後一擊!”胡洋洋大喊。
“交給我了!”李陣東眼中精光暴漲。
禿鷹戰翼前端的“雙目”再次亮起,兩側的炮管竟緩緩合並,形成一門威力更強的巨型炮管。磅礴的能量在炮管中飛速彙聚,綠熒熒的光芒越來越盛,映得李陣東的臉一片碧綠。
“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亮!接受我的愛之光線吧!”
然而,就在那道綠色光束即將命中怪獸的刹那,怪獸傷口處突然升騰起一股濃鬱的黑氣。仔細看去,它流淌的黑色血液竟在飛速蒸發,巨尾掃起的飛灰也隨著黑氣盤旋上升,轉瞬之間便凝聚成了遮天蔽日的沙暴。
極地沙塵暴!
高速旋轉的沙暴如同一道黑色的屏障,竟硬生生將綠色光束彈開。光束偏離軌道,狠狠擊中了學校旁邊的工廠,那棟平日裡總被學生吐槽“危害身體健康”的違章建築,瞬間被轟成了一片平地。
“不好!視野被‘戰爭迷霧’擋住了!”兩人的視線被漫天風沙徹底遮蔽,狂暴的衝擊力襲來,禿鷹戰翼被吹得在空中像個風車似的瘋狂旋轉。
“嘔……”李陣東被轉得頭暈目眩,胃裡翻江倒海,卻還是死死攥住操控杆,不肯鬆手。
另一邊,牛馬火箭炮車也被沙暴吹得側翻在地。就在戰車倒下的瞬間,胡洋洋透過風沙的縫隙,看到那道龐大的猩紅身影,一頭鑽進了地底,轉瞬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