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作內容可能設定會有些浮誇,請大家多多包涵。
李陣東與胡洋洋周身迸發的光芒,刹那間便如潮水般席卷了整條搖晃的樓道。陸鎧慷腦海中那個模糊的黑影,在光芒籠罩的瞬間驟然清晰——那竟是一艘藍黑色的巨型潛艇,艇身線條流暢如利刃,前端偏上的兩側,竟還繪著兩顆圓溜溜的珠子,活脫脫像一對滑稽的小眼睛。
機體:河馬戰艇(好土的名字)
重量:4000噸
體長:270米
潛行速度:200節
一連串數據如電光石火般在陸鎧慷腦海中炸開,他自己都驚得心頭一跳,萬萬沒想到方才攪得他心神不寧的龐然大物,竟是這麼個玩意兒。“河馬戰艇?這破名字是在內涵我嘴大嗎?”陸鎧慷嘴角狠狠一抽,心中仿佛有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
他還沒從這離譜的設定裡回過神,走廊兩側的窗戶玻璃便被一股強悍無匹的衝擊波震得粉碎,尖銳的玻璃碴四下飛濺。陸鎧慷甚至來不及驚呼,整個人就被這股力量狠狠掀飛出去。
“我要死了嗎……我還沒活夠啊!”強烈的不甘在胸腔裡翻湧,恍惚間,一道清亮的倩影在他腦海中浮現,張露涵的聲音溫柔又堅定,仿佛就在耳畔響起:“嘴嘴,我們一起加油,考上理想的大學吧!”
就在這時,那裹挾著樓道的光芒陡然湧來,溫柔地包裹住陸鎧慷的全身。暖洋洋的觸感漫遍四肢百骸,方才被衝擊波撞擊的劇痛瞬間消散無蹤,一股磅礴的力量從他體內呼嘯著噴湧而出,仿佛沉睡的巨獸驟然蘇醒。
“河馬戰艇,啟動!”
同一時刻,教學樓外。
一隻通體暗紅、形似穿山甲的巨型怪獸,驟然從地底破土而出。它覆蓋著堅不可摧的鱗甲,龐大的身軀轟然落地,竟直接將教學樓旁的食堂碾成了一片廢墟。巨掌狠狠拍向地麵,狂暴的衝擊波瞬間席卷四方,塵土漫天飛揚。
怪獸對麵的半空中,一架通體漆黑的戰鬥機正懸浮著,正是李陣東操控的禿鷹戰翼。它被衝擊波震得機身搖晃,在如山嶽般的怪獸麵前,顯得渺小得可憐。可李陣東卻麵不改色,穩穩操控著戰機,機翼兩側的機槍陡然亮起,兩道熾熱的激光破空射向怪獸。
誰知激光打在怪獸的鱗甲上,竟如泥牛入海,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反而被硬生生反彈,直直朝著胡洋洋的牛馬戰車射去。
“奶奶的!老李你玩陰的是吧!”胡洋洋驚罵一聲,操控著戰車飛速閃避。那戰車的車頭造型堪稱奇葩,竟是個馬頭牛角的怪異模樣。他猛地調轉車頭,迎著反彈的激光悍然衝去。
“這個角度剛剛好!看招,牛馬射線!”
兩道碧綠的光線驟然從馬嘴形狀的炮口射出,與反彈的激光轟然相撞。劇烈的能量爆炸中,不僅堪堪攔下了激光,還有幾縷殘餘的能量餘波,呼嘯著射向了禿鷹戰翼。
“靠!胡洋洋!這周你要是不背完十篇英語續寫作文,就彆想回家!”李陣東操控戰翼險之又險地躲過餘波,氣得破口大罵。
“嗷——!”怪獸被激光與射線的碰撞聲徹底激怒,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地麵上的碎石瓦礫竟在它的怒吼中騰空而起,凝聚成一顆顆磨盤大小的巨石,懸浮在半空,散發著駭人的威壓。
地爆天星之術!
密密麻麻的巨石如流星雨般砸向禿鷹戰翼,攻勢之猛,讓人避無可避。可李陣東卻毫無懼色,眼神銳利如鷹,冷靜地按下一個紅色按鈕。刹那間,禿鷹戰翼前端那雙酷似鳥目的裝置陡然亮起,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nod,天羅地網!”
禿鷹戰翼的本體,原是一隻無羽的黑鳥造型,此刻它的“天靈蓋”處竟豁然彈出一個炮孔,炮孔中瞬間射出無數根細密的黑色絲線。絲線如子彈般疾射而出,精準命中每一顆巨石,卻並未洞穿,而是牢牢吸附在石麵上。
“連接吧,我的青春!你我皆凡人,身在絕世中!秘技——天羅地網!”李陣東一聲高呼,語氣裡竟帶著幾分悲壯。
黑色絲線在巨石間飛速交織、纏繞,每一顆巨石都被絲線緊緊相連,牽一發而動全身。那些原本凶神惡煞的巨石,此刻竟像被蛛網黏住的蒼蠅,任憑怪獸如何催動意念,都紋絲不動。
“老夫讓你抗米!啊哈哈哈哈!寄湯來嘍!”李陣東放聲大笑,操控著絲線猛地一扯,那些巨石竟調轉方向,狠狠朝著怪獸砸了過去。
被巨石死死困住的穿山甲怪獸,此刻竟像極了被壓在葫蘆山下的妖怪,動彈不得。
“老師,你這招算不算‘自體武魂融合技’啊?”胡洋洋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帶著幾分戲謔。
“那是什麼玩意兒?”李陣東頭也不回。
“有沒有看過《絕世……》”
“少廢話!這周不背完作文,你手機就彆想要了!”
然而,意外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哎嘿!啊哈哈哈!河馬來嘍!”
一聲響亮的呼喊劃破天際,一艘藍黑色的巨型長條狀潛艇,裹挾著雷霆萬鈞之勢從天而降,那蠻橫的姿態,簡直像是直接從天上砸下來的大棒槌——這一幕要是被火雲邪神瞧見,怕是得直呼內行。
“不——!我的發!我的地爆天星!”
李陣東眼睜睜看著那艘河馬戰艇轟然撞上巨石陣,他苦心編織的“葫蘆山”瞬間被擊得支離破碎,那些黑色的“青絲”絲線四下飛散,斷成了無數截。看著漫天飄散的絲線,李陣東的心都在滴血,恍惚間竟生出一種錯覺,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夕陽下奔跑的身影,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老師你冷靜點!那不是你的頭發,你的頭發早就……”胡洋洋小心翼翼地勸道。
“閉嘴!”李陣東一聲暴喝,雙目赤紅,眼球上布滿了猙獰的血絲。他猛地調轉炮管,死死對準那艘罪魁禍首的河馬戰艇,恨不得立刻將其轟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