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任清詞沒了平日的優雅從容,抬起腿,對著沈執的小腿又是踹了兩腳,力道不小,帶著明顯的遷怒。
眼看著人好像沒了反應,任清詞俯身,伸手抓住沈執的後領。
冷白的手指襯著沈執暗沉的衣料,格外紮眼。
任清詞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提了起來,用力地晃了晃,嘴裡還嘟囔著:“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會是掛了吧?”
任清詞定了定神,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還好,氣息微弱,但均勻平緩地一進一出,看來沒死。
由於任清詞剛才那粗暴的動作,沈執終於是有了一點反應。
他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兩聲,但很快又安靜了下來,完全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任清詞從角落裡撿起背包,帶著沈執就近找了家酒店。
“一間總統套房。”任清詞把一張卡遞到了前台麵前,紅唇開合間,眼尾的淚痣在燈光下妖冶異常。
一對外形氣質都絕佳的男女,前台不由地多看了兩人一眼,隨後辦理手續。
接過房卡,任清詞禮貌頷首,“謝謝。”
坐電梯,刷卡,開門,關門,一氣嗬成。
進門後,她隨手將沈執像扔垃圾般,丟在床上。
絲綢床單立刻被他的重量壓出褶皺。
男人悶哼一聲,卻連眼睛都沒睜開,水晶吊燈的光灑落在他的臉上。
任清詞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
這張臉,長得確實好看,難怪能當男主呢。
男人領口微敞,露出鎖骨處一片曖昧的紅痕,顯然是江瑤那女人故意留下的。
純為了膈應她。
任清詞用眸光瞥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她轉身,慢條斯理地走到沙發前坐下,修長勻稱的手指翻動,從背包裡麵挑出了好幾樣東西。
戴上一雙手套,緊繃的黑和裸露的白皙手背形成極其強烈的視覺反差。
任清詞主要還是因為不太想碰沈執這個臟男人。
惡心。
她麵無表情地拿出一副手銬,迅速將沈執的雙手拷在了床頭。
這樣一來,即使沈執在睡夢中突然醒來,也無法掙脫手銬的束縛,更不可能逃跑。
被銬住雙手的瞬間,沈執在酒精作用下微微皺眉,喉結滾動。
完成這一切後,任清詞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又塞了好幾顆安眠藥,碾碎放進紅酒裡。
沈執此時正處於昏迷狀態,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毫無察覺。
任清詞毫不留情地將紅酒瓶口對準沈執的嘴巴,用力地灌了進去。
沈執被這突如其來的紅酒,嗆得咳嗽起來,他本能地想要掙紮,但由於手銬的限製,掙紮顯得無比無力。
任清詞並沒有因為他的咳嗽而停止灌酒。
緊緊地捏住沈執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巴,繼續將紅酒灌進他喉嚨裡。
沈執在極度的痛苦中,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避開那不斷靠近的酒瓶,隻能無奈地半喝半吐,讓那帶著安眠藥的紅酒順著喉嚨,流進肚子裡。
沒有咽下去的酒水則順著他的嘴唇和下巴流淌下來,浸濕了他那件昂貴的襯衫,在胸口處留下了一片暗紅色的痕跡。
灌完紅酒後,任清詞又拿出了一小瓶春藥,然後如法炮製地將東西繼續灌進了沈執的口中。
“今晚喝了那麼多酒水,大名鼎鼎的沈總不會就此尿床吧?那就很好玩了。”
任清詞指尖劃過他昂貴的襯衫紐扣,一顆顆用力扯下,動作粗暴,像在拆一件劣質禮物。
真皮皮帶被她從腰間抽出,帶著金屬扣的一端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任清詞將皮帶從中間對折一下,又在空中揮舞試了下力道。
“愛馬仕的腰帶,真不錯。”任清詞滿意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