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無的狂戀苦艾,縈繞在側。
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
任清詞跨坐在他身上,明明是俯視著他,卻更像是被他捕獲的獵物。
謝聽肆掌心帶著薄繭,在她的後頸揉按,下壓,拉近兩人的距離。
卻隻是用鼻尖輕蹭她的鼻尖。
聲音低沉曖昧。
“現在,需要驗驗貨嗎?”
他任由曖昧在兩人之間發酵,然後才用一種近乎縱容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語氣中的縱容太過,讓任清詞幾乎無法忍受,隻能遵循本能,垂下腦袋,與他擁吻。
任清詞大腦被巨大的滿足感與幸福感所淹沒,隻剩下貪婪的本能。
忍不住向他貼得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謝聽肆指腹開始在她後腰處打著轉,不輕不重的揉按,讓她一下子就軟下了身體。
大腦因缺氧而發出警報,任清詞下意識地想退開,卻被他按住後腦的手,牢牢製止。
“你把我口紅全蹭花了。”
“抱歉,寶寶……”
謝聽肆拿起一旁的紙巾,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拭,“不過,就算不塗口紅,你的唇也很好看。”
任清詞沒有動,任由他拿著紙巾。
擦拭著自己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
身體發軟。
呼吸也尚未完全平複。
她半眯著那雙水汽氤氳的桃花眼,安靜地看著他。
他的動作很輕,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那雙丹鳳眼,此刻盛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情緒。
癡迷、眷戀。
謝聽肆呼吸拂過她的麵頰,將額頭與她相抵,高挺的鼻尖幾乎要蹭上她的。
“眼鏡好礙事啊,幫我摘掉,好嗎,寶寶。”
“嗯。”
任清詞手指帶著一絲細微的顫抖,緩緩抬起。
趁機揉了兩下他的臉。
謝聽肆有點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任清詞毫無心理負擔地衝他笑著。
接著貼了貼他的額頭,手臂纏上他的肩頸,很近很近的看進他的眼睛,說話的聲音也是輕輕的:“摘掉眼鏡,還看得清我嗎?”
“看得清,而且……這樣看你,更真切了。”
包廂內昏暗的光線,勾勒出他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每一處細節,都對任清詞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很帥的一張臉。
任清詞真的很難不心動。
摘下眼鏡後,五官深邃立體,完全露出原本的野性,好像更帥了。
眼睛很漂亮,深邃又神秘。
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樣。
一旦被打開就會墜入無儘的欲海。
謝聽肆捉住她的手指親了親,“這麼看著我,想做什麼?”
“想親你。”
任清詞拿著那副尚帶著他體溫的眼鏡,指尖收緊。
摘眼鏡是接吻的前兆。
“我不是一直在親你嗎?”
謝聽肆沒有再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
扣在她後腦的手用力,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