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禾惱怒,“薄宴舟,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彆人?你又是什麼好人?左擁右抱,一會兒霍雨晴,一會兒彆的什麼女人。”
“原來你有看到。”薄宴舟譏道,“我還以為你一眼都不會看我。”
“場地就這麼大,隻要有眼就能看到。”沈晚禾用惱怒掩飾內心的慌亂。
薄宴舟勾起嘴角,“既然我和他都沒什麼差彆,那怎麼你就看上他了?不如跟我,反正我們早就上過床了,知根知底。”
沈晚禾羞憤,抬手就要扇他巴掌,卻被薄宴舟提前抓住了。
“怎麼,你還想打我第三次?”薄宴舟笑。
沈晚禾抬起另一隻手,薄宴舟另一隻手夾著煙,隻好急忙鬆開那隻手去擋。
沈晚禾兩隻手一起來,薄宴舟未免手忙腳亂,忙將煙咬在嘴裡,一手一隻,將沈晚禾的兩隻手抓住。
沈晚禾漲紅著臉,用力掙紮。薄宴舟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偏不讓她掙脫。
兩人正較著勁,突然,轉角處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同時霍雨晴的聲音傳來。
“宴舟哥,你在哪裡?”
薄宴舟忙拉著沈晚禾進到房間,然後將門一關,反鎖住。
沈晚禾惱怒薄宴舟這樣子對她,張嘴就要喊,但剛發出一聲就被薄宴舟捂住了嘴。
霍雨晴在外麵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她疑惑地走過來,看到緊閉的房門,於是敲了敲門,“宴舟哥,你在裡麵嗎?”
門裡麵,沈晚禾和薄宴舟的姿勢很是曖昧。
薄宴舟將身子緊緊壓著沈晚禾靠在牆邊,一手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其實即使被霍雨晴看到也沒什麼,可他就是想借機親近她。
沈晚禾拚命掙紮著,想要發出聲音。薄宴舟眼看捂不住,側頭吐了煙,乾脆用嘴堵住。
沈晚禾睜大眼睛,抬起膝蓋頂了過去。
還好薄宴舟閃得及時,不然他那裡就廢了。
霍雨晴敲了幾下門發現沒動靜,又擰了一下門把手,發現門被反鎖了,於是走遠了。
薄宴舟這才鬆開了沈晚禾。
沈晚禾終於擺脫桎梏,抬起手結結實實地扇了薄宴舟一巴掌。
“啪”的一聲,薄宴舟的頭被打得偏了一下,額前的劉海也散落下來一縷。
薄宴舟撫著臉,看著沈晚禾,咬牙道,“沈晚禾,這是你第三次打我。”
沈晚禾的手還發著抖,“你該打!”
薄宴舟氣極反笑,“……好,我該打。”
沈晚禾憤怒地瞪了他幾秒後,轉身離去。
薄宴舟慢慢將撫著臉的手放下來,突然一拳砸向門。
蘇明月在大廳裡跟人聊著天,卻隨時注意著樓梯口處。
她期望看到薄宴舟和沈晚禾一起走下來,兩人重歸於好。
沒想到等了一會兒,卻看到沈晚禾獨自一人走下,臉色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