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把衣服帶回家,拿給我媽看看能不能加點布料改一改。
我媽犯難的將那兩塊布翻過來、調過去的看了好幾遍。
“啦啦隊穿的這是什麼玩意,你們才高中生,不好好學習都在想什麼,穿這個成何體統。”
我無奈的說:“我也不想啊,明天就要表演了,而且各班級啦啦隊應該也都是這種類型的衣服。”
“這布料我這現在也找不到,拿點白布補一點吧,這粉色的部分沒法加。”
“隻能儘量補救了。”
等我媽改良好,我重新套在身上後,還是覺得有點緊,裙子也短了一截,還好穿了安全褲,明天大動作是不敢做了。
我媽開始抱怨:“這是誰訂的衣服,故意的吧,彆比了,不能這麼穿,像什麼話。”
我也很為難,怕我媽越說越氣,隻得拿上睡衣灰溜溜的從我媽房間溜了出來。
上樓時恰巧看到沈彧,他掃了眼我穿的衣服,詫異之餘,神色不悅的說:“姐,你們這衣服怎麼那麼短。”
我趕緊把睡衣遮在身前。
“啦啦隊服都這樣。”說完,側著身,紅著老臉閃進了房間。
第二天上學的路上,沈彧看我一臉哀愁,於是安慰我。“也還好啦,表演完趕緊穿上外套知道嗎?”
他看我窘迫,又說:“我們初中部的校運會已經結束了,要開始正常上課,可能沒時間過來看你表演。”
“你還是彆來了,我放不開。”
“怕什麼,又不是你一個人穿成這樣,每個班都有啦啦隊啊。”
“說的也是,但是你彆來,好好學習去。”
“知道了。”
到了班上,因為待會要開幕式,教室裡亂糟糟的,大家興奮的七嘴八舌。
林小芹還是對我冷著臉。
我尷尬的小心翼翼側著身,從她身後要進去,陳述看到了,將桌子往後麵拽了下,空出的位置剛好夠我進去。
我看了他一眼,感激的說了聲“謝謝”,他麵無表情,沒說什麼。
餘光瞥到賀振軒,他也抬頭衝我笑笑,我則衝他點點頭。
坐到位置上,我猶豫了下,湊近林小芹,低聲下氣的說:“好了,你彆生氣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隨後從桌肚裡掏出一杯奶茶遞給我。“給你的。”
我受寵若驚的接過來,滿眼含笑的看著她,“謝謝小芹,你對我最好了。”說完作勢要抱抱她。
結果被她嫌棄的推開,“以後誰來找你商量什麼,給我嚴厲拒絕知道嗎?什麼啞巴虧都吃,隻會害了你。”
我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你那衣服怎麼說,能穿嗎?”
“還好,我媽昨天幫我改了腰和後背,湊合吧。”
這時候班主任已經進來了,她說了不少注意事項和會場紀律,隨後招呼我們搬著凳子去大操場。
因為開幕式運動員要上場繞場一周,所以參加比賽的同學和舉旗人傅雪又單獨去了跑道那邊集合訓練。
我們這些沒比賽的人,就老老實實的坐在班級區域無聊的等待。
一個上午,我都感覺渾渾噩噩的,而且9月底天氣還有些炎熱,大家夥被太陽曬的沒精打采、神色懨懨。
再聽著校領導在台上冗長的發言,學生代表振奮的誓詞,大家更是坐立難安。
要不是有老師和學生會巡邏,估計操場上早跑光了。
好在下麵是各班級方陣遊行,隨著熟悉的音樂聲響起,同學們終於有了興趣站起身踮腳張望。
說實話,我們班的方陣出來時的呼聲還挺高。
主要是傅雪太出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