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爺一大碗湯下肚,出了一身的汗,覺得明光一整個炎熱潮濕夏季積累在他身體裡的濕毒全都隨著熱汗蒸發了。
拍拍肚皮,趙二爺念頭通達,打了個從尾巴根爽到天靈蓋的飽嗝。
“整根煙整根煙!”
“啪啪啪~”
無數支煙和打火機一起湊到趙二爺臉前,就差sei他嘴裡了。
趙二早就習慣了這種高端待遇,不偏不向,把每根煙都接過來,道一聲謝,裝進自己一根煙都麼得的空癟煙盒裡。
蘇有容看到了,
“哼!”
他覺得趙二爺是個大騙子,是個賊,是個白嫖的罪人。
然而奉上煙的一群人卻嘻嘻哈哈的,都覺得臉上有光——這種時候手裡的煙舉著,要是被趙二跳過了那才叫尷尬呢。
大月匈姐拖著蘇有容走遠,邊走邊教育道,
“不要學他們,真正的強者從來不屑於諂媚奉承,同樣不屑人情往來,等你足夠強了,你往他們麵前一站,他們恨不得連老婆都借給你玩”
林愁眉毛倒豎,
“赤祇!!!”
“你加班工資沒了!!!”
“是不是閒著你了?給我刷盤子去!就你話多!”
鮑二齜牙咧嘴的,
“老板,這不行啊,好好一個孩子感覺早晚要被大月匈姐教成天坑血神部族的隔代傳人”
“以後搞紋身抽煙那套,動不動就要把人肚皮剖開正骨”
林愁也頭疼的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小丫頭守著什麼人就學什麼人,最近連最愛的哥特小黑裙都不愛穿了,一門心思的說要跟大月匈姐進山打獵,要做獸皮兜兜和獸皮短裙
對沒錯,就大月匈姐穿內種胸圍子和短裙——那玩意是正經小孩應該惦記得打扮嘛?
沒瞅見這燕回山上的進化者多瞅幾眼都會流鼻血嘛?
林愁若有所思的感歎,
“還是作業留少了啊”
鮑二躍躍欲試,
“要不我回頭再多弄十噸土豆?”
林愁搖搖頭,
“土豆已經不行了,做題哪有隻做同一道題的。”
“這樣,黃瓜、胡蘿卜、大蘿卜還有這種,一樣來個幾噸。”
鮑二把胸脯拍的砰砰響,
“芋頭要不要?那玩意皮難削、難切,肉又脆又硬還有黏液,彆說切絲了,就是切片都費勁。”
林愁表示滿意,
“就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