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個恐怖的峽穀深處,殺人犯因為挨了一刀,此時非常惱火,正不知是誰呢,不然的話,非還回去不可。
天色相當漆黑,獨自呆在那種恐怖的地方,找不著前進的方向,此時的他,似乎已然是處於動彈不得的境地了。心裡相當窩火,不知這到底是誰呢,為何就要無故砍自己一刀?
想不明白的他,這時也不去想這麼多了,直接準備睡去,卻因為傷口實在是太恐怖了,當真無法睡去,隻好是不住地輾轉反側著,心事重重,思忖著如何對付那個悄悄地砍了自己一刀的人。
“這特麼也忒下作了吧?”殺人犯如此念叨著,“竟然趁著老子睡著了下手,有本事明著來呀。”
不過他這話尚且沒有說完,便感覺到相當疼痛,禁不住唉喲連天,甚至都想離開這裡,而後回到城市有藥店的地方去買些藥了,不然的話,如此下去,結果如何,不用想也能明白。
可是略微走了幾步,殺人犯便不能走了,渾身無力的他,這時當真不能再往前而去,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是再度蜷縮在那個棺材板子做成的屋子裡,長歎一聲,閉上了眼睛,一切隻好是等到明天天亮了再說吧。
……
花伯帶著少秋慢慢往著殺人犯出沒的那荒涼的峽穀來了,略走了一陣子,便有些吃不消,這不,少秋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不想往前走了。
“怎麼,你不想走了嗎?”花伯如此問道。
“太老火了,我還是覺得不用外出,倒不如就宅在屋子裡算了,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乾嗎呢,豈非是自找苦吃?”少秋如此辯解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花伯笑著說道,“據說往這裡一走啊,人的運氣就會變好,積壓於胸中的那些個抑鬱無聊的心情也會悄然散去。”
“是這樣的嗎?”少秋天真地問道。
“騙你是小狗。”花伯如此回答。
“可是都走了這麼久了,這到底要走到什麼地方呢?”少秋頗為懷疑地問道。
“不遠了,再走一陣子就到了。”花伯笑著回答。
……
如此往前又走了好久,差不多都走了幾十上百公裡了,此時心情相當不爽,照這麼走下去,肯定不是個事,至於到底為何如此,卻也還是不清楚,反正覺得不妥。
快要走到殺人犯所居住的那個地方的時候,花伯看到了一個破敗的屋子,悉數為棺材板搭建而成,相當恐怖,幸好有倆人,這才稍微好些,不過於害怕,否則的話,當真有可能會被嚇死的。
借著淡淡的月光,花伯可能是看花了眼還是怎麼,竟然在那棺材板板搭建的屋子邊還看到一個可怕的紅衣女子,正不知為了何事而徘徊在那裡,樣子相當恐怖,幸好少秋沒有看到,不然的話,想必是根本就不會再跟著他往前而去了。
嚇得花伯這時不敢往前而去了,而是選擇了相反的方向踉蹌著逃去,逃了幾步便摔倒在地,久久不能爬起來。
“伯伯怎麼了?”少秋這時湊上前去,如此問候著。
“沒事,”花伯狡辯道,“伯伯剛才不過是看花了眼,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鬼的啊。”
“伯伯的眼睛真的是不太好呀,”少秋如此說道,“不過這塊石頭還真是有些像鬼誒。”
“誰說不是呢?”花伯在那塊像鬼的石頭上啐了口口水,便爬了起來,準備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我們這就回去了嗎?”少秋天真地問道。
“唉,”花伯唉喲地叫喚著,“不慎把腰閃了啊。”
“疼嗎?”少秋湊上前去,為之捶打著。
“輕點喲,”花伯如此念叨著,“不然的話,真的有可能會斷的。”
“唉,真不該來這鬼地方啊。”少秋長歎著說道。
“誰說不是呢?”花伯的聲音。
“我們回去吧。”少秋如此說道。
“不成,”花伯止住了少秋,“那邊我落下了一雙鞋子,本來想自己去取回來的,可是你看我這腰……”
“還是我去替伯伯找回來吧。”少秋如此說了一句話之後,便不等花伯的同意,直接就往著那邊而去了。
見少秋走遠了,花伯左右打探了一下,覺得此處無人,一片漆黑之中,遂直接就逃離,飛奔著,一眨眼的工夫便消失不見,隻剩下少秋的模糊的影子出沒於這種有殺人犯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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