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使花伯都要罵娘了啊,有這麼哭的嗎,這難道不是在學自己的樣子?!想到這裡,本來止住了哭泣的花伯,這時淚水又不可抑製地流出來了。
因為那位女士的哭泣使得花伯想到了小花,自己親愛的女兒或許已然是不在人世了?不然的話,那位女士何以會哭得這麼傷心,這難道不是菩薩顯靈嗎?
花伯覺得相當之不吉利,與其與這樣的女人呆在一起,倒不如直接逃也似的離去為上,縱使屁股無法動彈了,那也不能再坐在這裡了,太特麼可惡了,簡直是流氓啊。
到了這時,或許是因為濕邪過重,侵犯人體,使得花伯幾乎都癱瘓了,根本就無法移動半步,隻能是往前慢慢爬行而去。
道路泥濘,縱使行走其中都感覺到相當不堪,此時匍匐前進,當然更加困難,卻因為那位女士之無端哭泣,使得花伯感到非常害怕,覺得過於不吉利,與其如此,倒不如離開為妥。
花伯甚至都打算要罵娘了,到底是為了何事,竟然如此哭得傷心,使得自己這時也不斷地流出了淚水來了。
可是不成,花伯不敢,覺得不能如此行事,否則的話,一旦得罪,或許就不妥了,屆時人家追究起來,吃虧的仍舊還是自己啊。
爬行了好遠了,幾乎離原來所坐之處有一裡路那麼遠了,此時回過頭去,發現那位女士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身邊,保持著不即不離的距離,似乎非要使自己的哭聲被花伯聞到不可!
嚇得花伯這時都不癱瘓了,直接站了起來,而後沒命似的逃去,根本就不敢呆在這深沉的夜色中了,而是打算回去算了。
因為他甚至感覺到那位女士根本就不是人,到底是什麼,因為夜色朦朧,看不清她的輪廓,這還真是不曉得。反正覺得相當恐怖,與其如此,倒不如離去為上,不然呢?
……
少秋沉浮於深沉的夜色中,小河之水,或許因為下了太多的雨,上漲了不少,甚至能看到浪花湧動的情形了。
嚇清醒了的他,這時才知道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並非少女,到底是何人,一時之間無法搞清楚,反正覺得吧,是些不相乾的人,可是為何要如此死死地抱住了自己呢?
這使得少秋當真都不想做人了啊,男女有彆,可是此人到底是為何,非要如此無禮,這對於一介書生的他來說,當然不妥,卻又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脫,奈何!
這樣的情形一旦讓少女看到了,屆時會說什麼呢,難道不會罵人嗎,難道不會責備自己不是人嗎?
想到此處,少秋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想離開,卻因為夜色深沉,加上渾身無力,根本就無法做到,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這時,聽聞到岸上有哭聲傳來。
這下好了,想必有了那人的出現,自己性命便安全了啊。
這便不斷地呼喊著,要岸上那人伸出援助之手,把處於休克境地的自己拉上岸去,而後回到溫暖的家裡休息,不然的話,要不了多久,或許自己就真的要出事了啊。
可是不知為何,岸上那人這時非但不施以援手,甚至還撿了好大一塊石頭,往著自己的頭上不斷地招呼著,嚇得少秋趕緊把頭埋進了河水深處去了,不然呢?
“我打死你!”岸上那人,也就是花伯啦,這時不知為何,頗為憤怒地不斷地往著河水深處扔著石頭。
“伯伯,不要啊,我是少秋!”呆在河水深處的少秋如此喊叫著。
“打的就是你,你這個……”花伯邊罵邊扔著石頭。
而少秋的嘴巴中了石頭後,立即就流出血來了,一時之間也不會說話了,隻好是胡亂指點著,不斷地為自己分辨著。
可是看走眼了的花伯認定了那女屍便是少女,而看著少秋當作自己的麵調情,一時如何不氣憤,這便不斷地用石頭招呼著,非把少秋打死了不可!
夜色朦朧,或許花伯當真是被巫師施了障眼法吧,不然的話,為何會把女屍看成了自己的女兒呢?見少秋調戲自己的女兒,花伯如何不氣,這便不斷地以石塊招呼,非要置少秋於死地不可!
嚇得不行了的少秋,努力掙紮著,而那女屍的手這時,或許是因為花伯吧,頗有些鬆動,於是掙脫掉了,而後趕緊逃也似的往著岸邊而爬去,也不與花伯打聲招呼,直接就往著自己的屋子門前跑來了。
道路泥濘,不堪行走之至,在逃去的過程中,少秋摔倒過無數次,卻不敢躺著,隻能是接著往前逃跑,不然呢?
不久之後,便進了自己的屋子了。
關閉好了屋門,獨自蜷縮其中,渾身瑟瑟發抖,望了一眼窗外,夜雨淅瀝之聲不絕於耳,幸好花伯沒有追來,不然的話,恐怕還真是有些麻煩呢。
脫掉了衣服,察看著身上的傷口,有些地方皮都被打破了,一水的內傷,幸好自己還算是靈活,左右躲閃,這才使自己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不然的話,恐怕就真的難說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這時聽聞到外麵有人不斷地敲擊著屋門,卻不說話,嚇得少秋當真都不知如何是好了,這不,他都躲藏到自己的床底下去了。
可是不成,那人仍舊不斷地拍打著屋門,此時不去把屋門開開了都不成了啊。
“開門!”門外的那人吼了一聲,這聲音與花伯極為相似,使得少秋隻好是拉開了屋門,而後準備給他道歉算了。
可是不成,當他拉開屋門的時候,發現站在自己屋子門前的根本就不是花伯,而是一位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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