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陣子,這時聽聞到那位女士的哭泣的聲音與自己頗為相似,於是回過頭來一看,這一看真的不得了了,因為此人的樣貌幾乎與自己是一樣的,可是她為何要如此傷心地在那裡哭泣呢?
看了一眼之後,雨便下得相當之大了,迷茫雨霧之中,再想去看見之前的那個哭泣的女人,當真不成,根本就無法做到,因此之故,隻好是打住,不看了,直接回去,往著自己屋子所在的方向。
……
獨自躺在床上回想著這樣的事情,花嬸忽然便想到了劉寡婦的遭遇,幾乎與自己一致,不過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此時這樣的事情也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或許自己的男人也會如同劉寡婦的丈夫一樣,不久便要悄悄地離開了人世了嗎?
想到此處,花嬸相當害怕,這便不斷地撫摸著花伯的身體,心裡非常疼他,頗感不舍,於是含著淚水抱住了花伯,漆黑的夜裡,悄悄有流著淚水。
正這時,聽聞到門外的雨聲更加地大了,嘩嘩地落著,相當恐怖,小河東去的聲音,這時也不複如之前那樣溫柔了,而是變得相當粗野,極其豪邁,狂吼如潮,聽得花嬸不知為何,都有些不敢去聽了。
如此聽了一陣子,花嬸這便揩乾淨了臉上的淚水,深情地抱住了花伯,甚至還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畢竟這是自己的愛人啊,如何可以輕易失去呢?
可是不成,這時聽聞到有人打門的聲音傳來了,相當急促,頗為頻繁,本來不想拉開了屋門把那人迎進屋門,什麼時候造訪不好,非要選擇這半夜三更時分呢?這不是成心與人過不去嗎?
“來了來了。”花嬸不肯去把屋門開開了,可是花伯呢,卻不這麼想,一心想發大財的他,這時覺得或許是機會來了吧,如何可以把那人拒之門外呢?
進來的是二佬。
“不知你這次造訪,到底所為何事呢?”花伯笑著問道。
“不過是想請你去川蜀之地一行而已。”二佬精明地回答道。
“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乾嗎呢?”花伯頗不明白,這便搔了搔腦殼,而後傻傻地問道。
“不過是去撿野味罷了。”二佬笑著回答。
“難道那些野豬、野牛什麼的都死了嗎?”花伯頗感吃驚。
“可不是麼,不然的話,我邀你去乾嗎呢?”二佬笑了笑後,便坐下來喝了一口茶。
……
傳遞了這麼一個消息後,二佬便直接如一陣風似的離去了,不肯再呆在這裡了,至於為何,一時之間誰知道呢?
空曠的屋子裡,便隻剩下花伯與花嬸了,麵對不斷地下著的雨,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本來邀請二佬在自己的屋子裡過夜,可是不成,人家不肯,這不,冒雨而去,不久之後便如一陣風似的,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既然有野味撿,那麼我為何不去撿些來呢,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咱這日子過的,嘴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啊,不是嗎?”花伯如此對著花嬸說道。
“可是……好像不太安全,你最好哪裡都不要去,直接就住在家裡吧,畢竟那川蜀之地與這裡相距遙遠,如何可以貿然前往,萬一回不來了呢,屆時卻要如何是好?”花嬸頗為擔心地勸說著。
“可是老子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又豈是你能勸得住的?”花伯撂下這話,便直接拉開了屋門,傘也不打,直接如一陣風似的,追隨著二佬而去了。
“回來,不能去啊。”花嬸大聲地呼喊著。
“就去了,你管得著嗎,你這個死女人,管好你自己就不錯了!”花伯說完這話,便直接消失在蒼茫夜雨之中了。
……
見花伯不聽勸告,花嬸奈何,隻好是隨他去了唄,不然呢?
夜色依舊濃鬱,況且雨下得越來越大了,寒潮天氣,頗覺不堪,渾身上下,一片清冷,使得花嬸這便關上了屋門,而後仍舊還是鑽進溫暖的被窩裡去睡覺了。
可是不成,根本就無法睡去,擔心著花伯,怕他這一去呀,或許就再也回不來了啊。
之前似乎聽人說過,那川蜀之地鬨鬼,有人又不是沒去過,可是後來呢,便再無消息了。這樣的恐怖的地方,又豈是花伯這樣的凡人能去的?
可是既然不聽勸告,這時也便隻好是隨他去了,不然呢?
夜雨荒涼,門前道路上,早已斷絕了人跡,這真的使得花嬸都要哭了,因為花伯此去,當真凶多吉少,或許有可能再也見不著他了呢。
念及此處,花嬸這便不斷地流出淚水來了。
正在她哭泣的時候,聽聞到門外似乎也有人開始不斷地哭泣,並且這樣的哭泣之聲與之前在林子裡聽到的完全一致,可是為什麼呢?
本來不打算去理會,可是如此吵吵得厲害,讓人無法睡去,頗感煩亂的她,這便匆匆下了床,而後湊到屋門邊,直接就把大門給拉開了。
這時看到,在不遠處,一片雨霧朦朦之中,一個女人正蹲在地上不斷地哭泣著,而這樣的哭聲,不知為何,與自己的竟然是完全一樣的。
花嬸吼了一聲,問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卻要在此哭泣呢?
那人回過頭來了,這直接就使得花嬸嚇著了,因為那人不是彆人,正好是自己!
PS:求月票推薦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