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找出了第二個共同點,苦痛頭巾女士的情緒,看上去得到了微不足道的一絲安慰。
而重複著付前的說法,她的聲音明顯在抖得更厲害,對於灰降所象征的東西在感受到更多——咚!
下一刻她整個人已經是伏倒在地,再不理會周圍的一切。
……
這……感受到危險,然後束手就擒嗎?
眼前的一幕,言行之間的反差多少有點兒大。
因為付前看得很清楚,頭巾女士並非腿軟支撐不住摔倒在地,而是主動做出了那樣的動作。
讓自己和她前麵討論的內容,一時間變得很沒有意義——不奇怪,前麵不是已經有例子了?
好在付前不會計較這一點,依舊表示理解。
甚至這地方一眼望去,這麼做的都不隻是她。
眼見灰降一路席卷,已經貼近“台風眼”邊緣。
然而不管是即將被吞噬者,還是離得稍微遠一點兒的那些人,大部分幾乎是同樣動作——沒有逃,而是原地不動,仿佛等待審判。
隻能說果然人心還是傾向於被動的。
之前漫長的等待與煎熬,或許不足以讓他們積攢起勇氣邁進那扇門,擁抱“自由”。
但等到“自由”反向擁抱過來,即使看上去畫風奇怪,甚至很有些未知的風險,但鼓起勇氣不走還是容易得多。
噗通!噗通!
灰降終至,離得最近的人已經是在不斷倒地。
“他們怎麼回事?”
而直到此時,渾身浴血的霍勒才終於趕到。
輕鬆發現了人群中最醒目的外鄉人後,他對於眼前的局麵表示了深深的不解。
“被迫自由,另一個人呢?”
付前隨口胡扯,往灰燼使者的背後看了看。
水晶杳然無蹤。
……
“我也在找她。”
似乎一下被戳到痛處,霍勒聲音瞬間低沉。
“來的路上我們遭遇了埋伏,我直接被放逐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趕回去時她已經不見了,想著可能來了這裡。”
原來如此。
付前點了點頭,沒有表示什麼不對。
以這地方高階超凡的密度,像無名半神那種大聰明幾乎不可能隻有一個。
同是灰降裡麵跑出來的可疑人物,自己都能遭遇埋伏,他們為什麼不會。
另外從霍勒身上傷口能看出來,他的遭遇可能不止說得那麼輕巧,明顯經過一番苦戰。
“很可惜我也沒有看到水晶,不過彆擔心,說不定待會兒她會從那扇門裡跑出來呢。”
點評之間,付前也是隨口安慰,雖然用詞實在有些抽象——嗤!
一聲異樣聲響間,付前揮出的一拳,直接擊飛了一隻血淋淋的爪子。
或許是因為安慰太抽象了,那一刻霍勒跳過了“不解惱怒狂暴”這個流程,二話不說直接出手。
“真正的灰燼使者可不會這麼做。”
而隨手擋下後並沒有追擊,付前隻是看著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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