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許母還有幾個親戚送到醫院之後剛好碰見了閆阜貴夫妻倆。
三大媽此時的造型和閆阜貴一樣了。
夫妻倆都是紗布裹頭,隻露出來鼻子嘴巴和眼睛。
許大茂幾人開始的時候還沒認出他們夫妻倆,還是閆阜貴先打了招呼這才認了出來。
“大茂,你們這是怎麼了?又跟誰乾起來了?”
許大茂歎了口氣:“唉,三大爺,甭提了,賈張氏回來了。
一回來就跑我家找事兒,把我娘臉都抓破相了。
還用暖水瓶砸我,把我的腳也給燙傷了。”
閆阜貴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既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同病相憐之感。
他苦笑著:“哎呦,這個賈張氏可真是個鬼見愁。
她今天可不光招惹了你家,我家也沒跑了。
你三大媽都躲到家裡關上門了都沒跑了,也是被她打上門了。
你看看你三大媽,也是破相了。
哎喲,可真是造孽呀,政府怎麼能把她給放出來了。”
許大茂麵色猙獰,恨恨的說道:“三大爺,這事兒可不能這麼算了。
我明天就要結婚了,現在搞成這樣,我還怎麼結?
這事兒你們三位管事大爺必須管,要不然賈張氏還不得把咱們四合院給打遍了?”
閆阜貴點了點頭:“我也在琢磨這事兒呢。
等晚上一大爺他們回來了我就去找他們商量。
這次肯定要好好教訓教訓賈張氏,不能再讓她這麼無法無天了。”
兩撥人分彆之後,閆阜貴夫妻倆回四合院了,許大茂和他老娘則要在醫院治療。
許大茂的傷主要是左腳燙傷,雙手被抓傷。
這年頭的醫院還有大量經曆過戰爭救治的醫生存在。
對於創傷,燙傷的治療很有經驗。
雖然做不到後世那樣的植皮,不留或者少留疤,但是基本已經能做到防感染,並且治療效果極好。
經過醫生的一番治療,許大茂母子倆當天就回到了四合院。
隻不過許大茂他老娘也成了閆阜貴夫妻倆的造型。
許大茂則是雙手纏了一圈紗布,一隻腳連鞋子都穿不了了。
等許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到了工人們下班的時間了。
四合院上班的鄰居們也一個個的回到了四合院。
碰見許大茂,總有鄰居問他咋受傷了。
許大茂立馬就會停下來,把賈張氏回來之後造的孽一五一十的跟鄰居們說一遍。
有的鄰居還挺同情許大茂的,跟著罵了幾句賈張氏。
有的鄰居則是有些幸災樂禍,還嘲笑許大茂怎麼連個老太婆都打不過。
許大茂是越想越氣,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了張大海家。
“一大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呀。
那賈張氏忒不是玩意兒了,一回來就跑到我家裡,又是罵又是打的。
您看看,我都被她弄成什麼樣了,我娘也被賈張氏打破相了。
我這明天還要結婚呢,搞成這個樣子,明天還怎麼見人?”
張大海剛回來不久,還沒來得及坐下歇會兒呢,閆阜貴就跑來告狀。
他勸了半天,承諾晚上肯定會開全院大會收拾賈張氏,這才勸走了閆阜貴。
剛坐下來還沒喝口水呢,許大茂又來了,還是告賈張氏的狀。
張大海頭疼不已。
說實在的,若沒必要,他也不想招惹賈張氏,實在是太難纏了。
可是賈張氏才剛回來不到一天就連著鬨了兩場事兒,把兩家的人都打了。
他作為一大爺要是不出麵,那以後院子裡有啥事兒就沒人找他了。
“大茂,你先彆著急,來,坐下先喝口茶。
賈張氏的事兒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晚上就開全院大會。
到時候讓她給你道歉,還得給你賠償。”
許大茂聽了這話心裡好受多了,他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
“大茂呀,你明天的婚禮還辦不辦了?”張大海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
“辦啊,當然要辦了!
我準備了這麼久,請帖早就發出去了,臨時改變主意算什麼啊?”
張大海笑眯眯的搓了搓手:“大茂,你看你明天就要辦婚禮了,之前收集的那些票你啥時候給收了?”
許大茂愣了一下:“一大爺,什麼票啊?”
張大海乾咳了一聲:“大茂,你這不是裝糊塗不是?
就之前大家為了給你籌備婚禮湊的那些票啊。
你這事到臨頭了怎麼也沒動靜了,再晚可就真來不及了,買東西的時間都不夠了。”
許大茂笑了一下:“你說的是那些票呀。
我當初不是說了嗎?不需要了,您沒退給鄰居們嗎?”
張大海愣住了,他忽然站了起來:“什麼,你真不要了?
那你婚禮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齊了?”
許大茂點了點頭:“早準備齊了,傻柱一個人就幫我搞定了。
上次他去釣魚也是為了給我辦婚宴的。”
張大海瞪大了眼睛:“那煙酒也都準備了?”
許大茂點了點頭:“都準備好了,肯定夠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張大海這下可坐不住了。
他原本想著傻柱就算幫許大茂準備食材,煙酒這些他總沒能耐弄吧。
沒想到竟然都準備齊活了,這讓他和閆阜貴手裡頭攢的票怎麼處理?
張大海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陰沉了起來。
“大茂,你這麼做可就不地道了。
當初說好的讓我們三位管事大爺幫你湊物資。
我們三個好不容易求爺爺告奶奶,還開了全院大會才給你湊了些票。
你倒好,說不要就不要了!
你說說,我們手裡收的那些票怎麼處理?”
許大茂聽到張大海這話也是急了。
“一大爺,天地良心呀!
我當初還專門跑了一趟告訴你們不用幫我準備票了。
你們當初也沒反對啊,都過去這麼久了,我都以為你們早把那些票都退回去了。
我這明天都要結婚了,你現在跟我說讓我收這些票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