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看不慣錢芳,認為錢芳胡攪蠻纏。
錢芳同樣也看不慣張大海,認為張大海強詞奪理。
兩人對視了許久,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對自己的不滿。
張大海隨即轉頭看了一眼劉海中,衝著劉海中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光齊這事兒做的確實不地道,這個壞頭不能開。
我認為應該對光齊做出處罰。
首先得讓光齊給許大茂和錢芳道歉,然後罰他打掃四合院兩個月。
錢芳你認為這個處罰怎麼樣?”
錢芳歎了口氣,這事兒說到底也就是個道德問題,還能怎麼辦呢?
她點了點頭:“就按一大爺說得來吧。”
張大海沉吟一下:“你的訴求解決了,那你剛才汙蔑我們的事兒總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了吧!”
錢芳笑了:“一大爺,我什麼時候汙蔑你們了?”
張大海愣了,他詫異的說道:“剛才你說的話大家可都聽見了,你說我們沒儘到管事大爺的責任,偏袒光齊,你怎麼現在又不認了?”
錢芳點頭:“對呀,你們昨天確實偏袒了劉光齊了啊?我又沒說錯。
是你們有錯在先,我指了出來,你們才改正,為啥我還要給你們說法?”
“啊?”張大海這才發現被錢芳給繞進去了,他指著錢芳,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大茂見到錢芳已經占了優勢,這才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一大爺,我媳婦兒說的對啊。
是你們先對不起我的,所以我才沒請你們主持操辦婚禮。
你們又偏袒破壞我婚禮的劉光齊。
但是既然你們都改正了,那我也不讓你們道歉了,就這樣吧。”
張大海此時滿臉通紅,他指著許大茂:
“許大茂,我們怎麼對不起你了?”
許大茂抬了抬受傷的腳
“賈張氏跑我家鬨事兒,還摔碎了我家的暖水壺,燙傷了我的腳,還抓傷了我媽的臉。
我都找你反映情況了,你也答應幫我主持公道了。
結果呢?你隻管三大爺的事兒,讓賈張氏給三大爺三大媽道了歉賠了錢。
可是我的事兒你是一句都沒提,你這還不算對不起我嗎?
這也就是我許大茂為人大度了,要是彆人,還不得鬨翻了天?”
這下張大海是真沒話說了,他當時都跟何大清打起來了,哪有閒心管許大茂的事兒?
現在許大茂提起來了,他也確實是理虧,於是這事兒隻能先糊弄過去了。
“許大茂,你還有臉提我打你的事兒?
我看你就是該打,你媽也是個賤人,你也是個小賤人,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賈張氏這時候突然跳了出來,上來就開始咒罵許大茂。
許大茂聽到這話也是惱了,他顧不上腳上有傷,一瘸一拐的走到前麵。
“賈張氏,閉上你的臭嘴!
你昨天掀翻了桌子,打碎了八個碟子,十個碗,我還沒來得及找你賠錢呢,你還得瑟上了。
一大爺,昨天你不是說找不到賈張氏嗎?
現在她就在這兒,你得給我主持公道,包括前天的事兒,今兒必須一次性解決了!”
張大海還沒來得及說話,賈張氏就開始鬨了起來。
“天殺的啊,許大茂你們一家子壞種,不得好死的狗東西。
你昨天讓你家親戚的幾個小雜種打我家棒梗,你們都是腳底流膿頭頂生瘡的壞種!
許大茂,你必須賠錢,我家棒梗不能讓你們白打了!”
張大海心裡冷笑一聲,然後質問許大茂:“許大茂,你真的指使你家親戚打棒梗了?
你這事兒了辦得可不地道,大人的事兒跟小孩子有啥關係?
怎麼還牽連到小孩子身上了?”
許大茂趕緊搖頭:“一大爺,你可彆聽賈張氏胡說。
我可沒有指使人打棒梗,我昨天忙得腳不沾地,哪有閒工夫去跟一個小屁孩兒過不去?”
賈張氏指著許大茂:“許大茂你放屁!就是你指使的,你撒謊死全家!”
許大茂心裡冷笑:“真要這麼靈的話,老子都不知道死幾百回了。”
張大海一臉嚴肅的看著許大茂:“大茂,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做人要敢作敢當,這樣才像個男人。”
他這是激將法,可惜他還是不了解許大茂。
許大茂確實愛麵子,可他愛的不是這方麵的麵子。
想要對許大茂用激將法必須得拿他跟彆人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