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大海三人圍在張大海家的桌子旁一起吃早飯。
早飯還是吳改花一早起來做的。
吳鐵柱傷沒好,起床比較晚,一般都會睡到九點多才起床吃點東西。
一大媽和吳改花不上班,也是不吃早飯的。
糧食定額就那麼點兒,張大海家也扛不住所有人一天三頓飯的吃。
他這次能夠請劉海中和閆阜貴吃早飯已經是咬著牙了。
“老張,你這也太客氣了,我們吃過飯再來也來得及啊。”
閆阜貴嘴上客氣著,手上可不客氣,飛快的夾著鹹菜,窩窩頭也是一隻手拿兩個。
張大海看得心疼,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哎,自從定額減了之後,咱們三個也好長時間沒有一起吃過飯了。
條件有限,招待不周,你們多擔待啊。”
劉海中搖了搖頭:“這都挺好了,我家人多,光齊他們三個正是能吃的時候,我現在連煎雞蛋都很少吃了。”
張大海歎了口氣:“哎,咱們三個的處境現在是越來越不妙了。
昨晚的事兒我後來想了一下,咱三個確實是有些優柔寡斷了。
咱們當初把賈張氏扔出去也好過讓傻柱出來收拾局麵來得好。”
劉海中點頭:“我當初就說要把賈張氏扔出去,你又不肯,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
閆阜貴擺了擺手:“沒扔是對的,賈張氏一個老潑婦,爛命一條。
她要是凍死了,咱三個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張大海沉吟了一聲:“關鍵是咱們沒有表現出強硬的態度。
誰能想到賈張氏竟然外強中乾。
嘴上說的那麼厲害,動不動就要跟大家拚命。
我當時也是被她給嚇唬住了。
賈張氏估計也沒想到傻柱竟然不吃她這套。”
閆阜貴也歎了口氣:“所以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
傻柱可不就是個二愣子嗎?
把他惹急了,他比他爹還難纏呢。
當年他才十六歲,半大小子一個,老易我們三個就拿他沒轍了。”
劉海中想了想說道:“老張,要我看咱們三個以後還是彆針對傻柱了吧。
那小子現在是乾部,在廠裡也有實權。
就算咱們在院子裡能壓得住他,到廠裡他想要報複咱們還是能辦到的。
彆的不說,食堂的人現在就都聽他的,他隻要一句話,咱們都得餓肚子。”
張大海點了點頭:“我昨晚想了一晚上,也覺得傻柱現在已經成了勢,咱們再跟他作對實在是沒必要了。”
閆阜貴更是讚同跟傻柱改善關係,他抬起頭說道:
“我也同意,跟傻柱改善關係的話,咱們還能從他那裡弄到點好處。
我可是聽說了,這次許大茂結婚的大部分食材都是傻柱給準備的。
他前段時間還帶著保衛科的人在山裡打到不少野豬呢。
你說咱們去找他商量商量,讓他帶著咱們院子裡的鄰居去山裡打頭野豬怎麼樣?
到時候咱們院子裡家家戶戶都能分到十幾斤肉,都能過個肥年了。”
劉海中有些意動:“傻柱能同意嗎?”
閆阜貴則是很有信心:
“那些野豬又不是傻柱自己養的,白來的東西他怎麼能不同意?
他都能給軋鋼廠打野豬,給咱們院子打頭野豬怎麼了?”
張大海也是這樣想的。
“老閆說的有道理,野豬這東西又不是傻柱自己的,他打來分給鄰居們也算是給大家做好事兒了,大家肯定都會感激他的。
再說了,到時候鄰居們也會去幫他的,又不是不出力。”
劉海中想了想也感覺閆阜貴說的有道理,他抬頭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找傻柱商量這事兒?”
張大海擺了擺手:“這事兒不急,咱還是先跟他改善關係才行。
要是就這麼去找他,我估計他不會同意的。”
“咱跟傻柱可是鬨了不少回了,你前天才跟何大清打過架,咱怎麼跟他改善關係啊?”
張大海想到這個問題也有些頭疼。
他看向了閆阜貴:“老閆,你有啥辦法嗎?”
閆阜貴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
“哎,要是傻柱現在沒有對象就好了,咱們可以借著給他找對象的理由去跟他改善關係。
現在倒好,連個跟他搭上話的借口都沒有。”
張大海聽到這話突然說道:“我倒是想到一個好主意。
傻柱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嗎?
咱到時候就以慶賀他結婚的借口跟他好好的說說。
再怎麼說他也要在我們四合院常住的,總不能一點麵子不給我們吧。”
劉海中突然說道:“我看還不如把老易喊過來商量商量。
老易對傻柱最了解了,他以前跟聾老太太兩個人就愛琢磨傻柱。”
張大海點了點頭:“老劉,你去喊老易一趟。”
沒多久易中海就來了。
等到張大海把這事兒跟易中海說完之後,易中海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們想跟傻柱改善關係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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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壓根就不了解那小子。
我也是後來才相通的。
傻柱這小子跟他小時候可是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