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們總以為傻柱還是像他小時候一樣,傻乎乎的,實誠,稍微一忽悠他就能聽我們的。
可是壞就壞在何大清出走保定上麵。
這男娃不吃十年閒飯的老話可真沒白說。
就好像一夜之間,傻柱這小子就長大了,有想法了,不好糊弄了。
你們一位我沒想過和他改善關係嗎?
當初我跟聾老太太就想過這事兒,老劉和老閆也都知道。
當時我還讓我家那口子去學校接他妹妹到家裡吃飯呢。
可是結果呢,這小子完全不領情。
要我看,這小子可是個記仇的性子,你隻要的罪過他一會,那以後就彆想跟他處好關係了。
你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報複你們,可是你們一旦再去招惹他,他肯定會下死手。
對這種人就兩個辦法,要麼徹徹底底的打垮他,要麼就認慫,見了他躲遠點,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易中海說完之後就看向了張大海。
張大海冷哼一聲:“哼,要我躲著傻柱那不可能。
他是乾部,我還是廠裡的八級工呢。
老易,就真沒有一點可能跟他改善關係了?”
易中海搖了搖頭:“要是有,我早就做了,哪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張大海深呼吸一口:“好了,老劉,老閆,這事兒以後就不要提了。
咱們也不主動找傻柱的麻煩,但是要是抓住了他的把柄,那就一定要把他給弄服了!”
劉海中點了點頭:“他也感覺傻柱不會願意跟他們改善關係的。”
閆阜貴還有些不甘心:“老張,那野豬的事兒?”
張大海瞪了他一眼:“不是說了嗎,不要主動去招惹他,怎麼還提野豬?
要不你去找傻柱,讓他去山裡給你打頭野豬?”
閆阜貴訕笑了一聲,沒回話,低頭繼續乾飯。
易中海倒是很好奇,劉海中跟他解釋了一下,他立馬就有了主意。
“老張,我倒是有個辦法能促成這事兒。”
閆阜貴趕緊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易中海:“老易,你有什麼辦法,趕緊說說。”
易中海笑了笑:“這事兒不能你們三個先提,得讓鄰居們提出來。
你們去找幾個鄰居,讓他們在開完全院大會後提出來讓傻柱帶著他們去打野豬。
鄰居們現在的日子都不好過,大家都好久沒吃過肉了。
隻要有人提出來,那大家肯定都會響應,傻柱這不就被架起來了嗎?
傻柱同意的話,那大家都能過個好年,都能得到實惠。
傻柱要是不同意,鄰居們還能不恨死他?
他明明有能力讓大家都吃上肉,卻不願意幫忙,他們老何家以後在四合院可就不好混了。
你們三個不要開口,傻柱同意的話你們就代表鄰居們表揚表揚他。
傻柱要是不同意,你們就幫著勸勸鄰居們,可千萬不能強逼著傻柱去幫忙。”
劉海中不解:“為啥還要幫傻柱勸鄰居們,這不是便宜他了嗎?”
張大海笑了笑:“表麵上是勸住了鄰居,可是大家心裡怎麼想可就由不得我們了。
過後大家怨恨傻柱,給他使絆子也怪不得我們三個了。
咱們兩邊都不得罪,誰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易中海點了點頭:“老張說得對,這就叫轉移矛盾。
把傻柱跟你們三位管事大爺之間的矛盾轉移到所有鄰居身上。
傻柱雖然是領導,雖然能打,但是這麼多鄰居呢,他就算是領導又能怎麼樣呢?
難道還能把所有鄰居都打個遍?”
劉海中拍案叫絕:“告啊,老易,你這一招叫,叫,叫什麼來著?”
閆阜貴接住話茬:“叫驅虎吞狼!”
“對對對,就叫這個詞兒。
老易,沒想到你比以前還有招了。”
易中海笑了笑:“反正天天也沒啥事兒乾,瞎琢磨唄。”
三人商量完了之後就散了,該上班的上班,該摸魚的摸魚去了。
賈家這邊,秦淮如一晚上都沒有搭理賈張氏了。
賈張氏也自知自己害了棒梗,也沒臉再去給秦淮如甩臉子了。
賈東旭在外麵混了一晚上,大清早才回到四合院。
他在趙四那邊的地位直線下降,那邊已經不管他早飯了。
賈張氏還在呼呼大睡,秦淮如做好了早飯就在等賈東旭回來。
賈東旭一到家,秦淮如就跟他說了棒梗因為賈張氏坐過牢以後不能當乾部的事兒。
她本想著賈東旭會因為這事兒生氣,最起碼也得罵賈張氏幾句。
可是賈張氏聽到這個消息隻是哦了一聲就開始埋頭乾飯。
這讓秦淮如失望至極,她本想著賈東旭不是個好丈夫就算了,可棒梗是他的親兒子,總得關心一下棒梗的前途吧。
沒想到賈東旭竟然連棒梗的前途都這麼不在意,這讓秦淮如感覺寒心。
賈東旭一口氣喝了半碗棒子麵粥,抬頭看見秦淮如在抹眼淚。
他有些不耐煩:“哭哭哭,天天就知道哭。
不就是當不了乾部嗎?
我娘就算是沒坐牢,棒梗也當不了乾部。
乾部那是一般人能當的嗎?
平常說說也就算了,你還真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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