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這近百萬的百姓,無債一身輕,涼州候主怕是肯定同意這候將軍所言,但是現在看來此法不可行。
近百萬之數,在這吳國流離失所,必定會進一步造成恐慌,原本進入戰爭之中的吳國已經讓百姓心中難安,再加上這百姓流離失所,怕是給這原本搖搖欲墜的吳國,火上澆油!
“可是將軍!那修士怕不時便會抵達淺江城!那時候怕是無人可將其擋下!”候將軍抿了一口下人端來的茶水,立即起身向著候主說道。
“你不是向霸主發去密函,請出太上前來解圍?”涼州候主靈機一動,想到候將軍此前所說,推敲出,這候將軍怕是早已向霸主發去密函。
“沒錯!隻是這太上不知何故,是閉關還是冥想,遲遲沒有到達,若是寄希望於太上怕是淺江城不保啊!”候將軍當即回到,同時希望涼州候主把淺江城一事放在心上。
“你所說棄城一事不要再談,本就無法實現,隻能寄希望於太上能及時趕到,將那修士擋住!”涼州候主當即反駁了候將軍所言的棄城一事。
想來也是,身為一州之主,若是棄城,那讓吳國群臣如何看待,又讓吳國百姓如何看待,怕是會引發不小的禍亂。
本就是民心不定,雪上加霜的吳國,至此之後再無威嚴,再無信用,那時候吳國即使不被衛國滅亡,也已經名存實亡!
“涼州候主!您如此一言,根本不把城中百姓放在心上!”候將軍早已聽出涼州候主的言外之意,當即怒道。
這便是不在其位,不知其背負的什麼,候主與將軍地位不一樣,所想的事情必定不一樣。
將軍一職,行軍打仗,鎮守邊關,國家威信,全靠這將軍撐起,但是這家國安定卻對於將軍來說是一知半解。
而候主身為一州之主,本就是安定一方,澤福一方,更是要承擔起國家的威信和尊嚴,若是擅自作出決斷,那麼候主必定守護不了一州!
涼州候主靜靜地看著候將軍身上的戰甲,早已破碎不堪,千瘡百孔,一路奔波怕是身心疲憊。
“哎!候將軍怕是累了吧!我這就安排下人,你好生休息!那修士一事我來解決!”涼州候主重重的歎了口氣,帶著五味雜陳的語氣向候將軍說道。
“我沒事!候主請您三思啊!”候將軍當即回駁道,此時已經無暇顧及自身。
“來人!照顧候將軍多多修養!”涼州候主不待候將軍繼續說下去,當即喚來下人,讓下人把候將軍清楚房中。
候將軍可是百般不願,但是架不住涼州候主的勸說和下人的攙扶,不得已從候主的房中撤了出去。
涼州候主見候將軍已經離開,臉上浮現出凝重之色,不知如何是好。
連連歎氣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候主府,眾人皆不知候主為何歎氣,隻能猜測候主此時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這修士到底是何方神聖?不知我這淺江城將士能不能阻擋其一時半會兒?”涼州候主手把著座椅靠背,歎息道。
突然涼州候主仿佛下了什麼決定,大聲喚道“來人!叫來幾位斥候!”
片刻之後,五位斥候齊齊的來到候主書房之中,單膝跪地,向候主請安。
“候主!”五位斥候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有個任務需要你們前往執行!”涼州候主見這五位斥候,精神抖擻,身材壯碩,放下心來。
“候主儘管吩咐!”斥候當仁不讓,齊聲說道。
“你立馬向著鄭州候主傳信,讓其做好準備,讓鄭州百姓早點撤離!”涼州候主向著一位斥候說道。
“是!”
“你趕緊散播消息,就說邪魔外道擾亂吳國,要麼閉門不出,要麼向落濱城方向逃亡,若非如此,那麼生死存亡全在氣運!”涼州候主向著另一位斥候說道。
“是!”
“你們三人分道行動,前往落濱城!”涼州候主指著剩下的三位斥候說道,同時從書桌上拿出三封密信遞給三位斥候。
“將這三封密信遞給霸主、太史、太尉!切記要親自遞交!”涼州候主千叮萬囑向著極為斥候說道。
“遵命!在下定當完成使命!”五位斥候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快去!”涼州候主這才放心下來,大臂一揮,讓五位斥候即刻行動。
五位斥候不再拖遝,當即起身離開候主書房,根據各自的任務前去之行。
“剩下的也隻能聽天由命!”涼州候主走到牆邊,看向那掛在牆上的長劍自語道。
“噌!”涼州候主拿下長劍,一聲劍鳴,長劍從劍鞘之中而出,一道寒光映在涼州候主的臉上。
此時涼州候主自語道“就讓我來會一會這來自衛國的修士,到底何德何能讓辟穀修士也退避三舍!”
涼州候主定下決心,看來是要與方易殊死一戰。
“簌簌!”涼州候主揮舞手中的長劍,縱橫之間畫出十字,真氣湧現,卷起一陣狂風。
書房之中的書卷皆被狂風席卷,變得七零八落,由此可以看出涼州候主實力不俗,這候主怕是一直在隱藏實力。
與此同時,方易被那劫雷追趕,眼看著就要臨近下一座城池,不過心中卻是不太舒服,感覺自己做了什麼慚愧之事,至此稍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