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知此劍乃是焦氏一族的家傳寶物,雖不如焦絳彩的寶鏡神通廣大,但得他祭煉多年,與人鬥法時也堪稱一大助力,如今損毀至此,還不知要費多少工夫才能養得回來。
肉痛之下,焦孟魚不住有些心驚,抬眼往焦絳彩身上看去,不難望見對方臉上,神情也是驚懼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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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俱都知曉對方底細,焦絳彩雖以下法破關,手裡卻有韋彥賜下的天階法器,定仙城內能將她殺死之人,屈指可數。而焦孟魚做了焦家多年的太上長老,縱然是困在通神中期難得寸進,但老而彌堅,遇上後期修士也有底氣能全身而退。他那一手法劍禦術,卻不是誰來都能破得了的!
是時,便隻有萬衝心頭落定,佯做了一番疑惑之色看向來人。
那人一路飛遁至此,腳下也踩著一道割裂雲霄的劍氣,隻是不能與方才那道劍氣相比罷了。
焦孟魚皺眉將她端詳片刻,因她身著玄衣,便料定此人應是昭衍弟子無疑,至於具體身份,他有個猜測倒不敢落實。
隻能聽這女子端著一張莊重冷肅麵容,說道:“雖不知幾位前輩是因什麼事情在此大打出手,但以前輩這等修為,若再不休戰止戈,城中就當傷亡無數了。故今日奉家師之命前來,也是敬告諸位,若不能就此罷手,便就隻能請她為幾位前輩裁斷一二了。”
焦孟魚這才把目光往下一掃,腦中靈機一動,並暗道不好,心說這可是中了萬衝的計!
他二人一發覺焦謹先身死,心中更多都是急躁驚怒,等見到萬衝,更是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哪裡還有心思察覺自己身在何處。現下一看,本該在三重天內鬥法交手的三人,如今都已落在第一重天內,方才那法力餘威散落下去,縱然隻有些許威壓,尋常修士也無法承受。好在周圍都是商賈坊市,店鋪之內多設陣法,這才沒有多少修士受此殃及。
可就如這女子所言,他們三人若再鬥得狠些,結果便很難說了。
焦孟魚此刻隻能緩緩吸了口氣,問道:“倒是我等疏忽大意了,隻不知這位小友姓甚名誰,師承哪位道友?”
女子不卑不亢,朝著三人做了個稽首,言道:“晚輩昭衍秦玉珂,師承真陽洞天,家師乃是羲和大尊趙蓴,向諸位前輩見禮了。”
雖說焦孟魚心中早有猜測,但聽見來人果真報出了趙蓴的名號,他心中便還是不由快了幾分,張口就讚道:“本想問問是哪家的小友,竟如此神秀出塵,全然不似散修中人,現下得知,原來是劍君座下高徒,這便不意外了。”
又聽焦絳彩語氣略急,說了句:“劍君又如何,我輩之事自有韋師裁斷,何曾輪到外人插手了?”
一時叫他臉色驟變,連忙嗬斥道:“彩妹住口!”
今時今日,唯恐焦絳彩再語出驚人,焦孟魚心頭略忖,斜看了沉默不語的萬衝一眼,當機立斷道:“本就不是什麼大事,怎麼敢擾了劍君清修,我等這便離去,不勞劍君費心了。”
說罷,很是向焦絳彩使了幾個眼色,才叫對方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她這一走,剩下兩人也沒必要繼續留下,焦孟魚咬牙看向萬衝,隻道一句:“萬道友好本事,卻是把我二人都給算進去了。”
說罷飛身遁走,再無它話,反倒讓萬衝苦笑一聲,向秦玉珂道:“不得已之舉,全賴劍君出手相助了。”
秦玉珂目光一頓,不難看出萬衝是有意為之,而這一算計本也淺顯,實因焦家二人久立青雲之上,並不把普通修士當做人看,與其說是沒有看穿,還不如說是沒把此舉當成計謀。
她點了點頭,言道:“前輩不必多心,恩師有言,此事之後,或有洞虛修士施壓問罪,屆時機緣自至,還請前輩順水推舟就是。”
憑著焦家與韋彥之間的關係,焦絳彩又在此人座下修行,現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就要看韋彥心中作何想法了。
萬衝所擔心的無非就在這裡,趙蓴大道魁首、洞虛親傳的名頭固然響亮,但能不能製衡得住一位真正的大能修士,所要看的卻不隻有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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